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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程立安溫和地看了徐慕斯一眼,晃了晃杯中晶瑩的液體,「程果和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很多意外。」
「程叔叔,小果腳受傷的時候我不在。」這句話說出來怎麼這麼像狡辯呢。
程立安似乎不在意徐慕斯的反駁,「她受傷的時候你居然不在她身邊?」
徐慕斯吐血,程立安看鋪墊已經做完了上班時間也快到了,也不再說廢話,「慕斯,我想解決了金敏才是結婚之前你最需要做的,畢竟一個男人應該保護好自己的喜歡的人,確保她不會因為你再受傷。」說著程立安站起來朝門口走過去,「畢竟,意外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兩次就夠了,多了,就沒有下次了。」
最後一句話,顯然別有深意。
是誰說,岳父和女婿是天生有仇的,徐慕斯不得不說,真理!
送走了程立安,徐慕斯靠在布藝沙發上有些頭疼地按按額角,程果步子輕快地從樓下下來從後面摟住徐慕斯的脖子,扳著他的臉用這種奇怪的姿勢啃了他嘴唇一下,「我爸都答應讓我們結婚了,你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啊?」
徐慕斯不動聲色,你爸這種老狐狸他這哪是答應我們結婚了,恐怕是知道我們要結婚了沒法突然阻止就用金敏來拖延時間,如果不是程立安今天早上突然造訪,他們早就成了c市十一第一對領證的。
事情兜兜轉轉又一次回到金敏身上,徐慕斯莫名地有些煩躁,該來的總是會來。
處理得好也許就連四年前的事情都可以一筆勾銷,畢竟現在即使程果說原諒即使誰也不提,那還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徐慕斯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更不是一個無私的人,如果一定要傷害一個人他從來沒有什麼大愛,更何況,這樣的結局本來就是四年前金敏就該承受的。
聰明如程果也在做著他要做的事情——激怒金敏。
抬手捏住程果的下巴,就著程果剛才奇怪的姿勢回咬了一口,「走吧,帶你去玩射擊。」
如果,他做了這個決定那應該是他最後一次拿槍吧,徐慕斯目光有些黯然但是落在程果的斷指上的時候,又有一種無法動搖的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今天上了一整天的課,晚上的時候坐我同學在自行車后座回寢室,在車座上跟我旁邊騎自行車的閨蜜打了一架,慘烈程度——我倆都從自行車上摔下來了,好吧,爺手欠不該逗一個騎自行車的人,更不該逗一個像爺們一樣騎自行車的女人
其實這不是最慘的,爺今天晚上才想起來,爺這期的榜單任務不是一萬是兩萬,嗷嗷,所以這其實是個好消息,明天爺剛好木有課——雙更
33、教官,不可以
徐慕斯偶爾抬頭聽對面程果的冷笑話,修長的手指握著刀叉認真地切手裡的牛排,其實徐慕斯一向不怎麼喜歡西餐不過照顧對面的國際貨所以每次和她一起都來西餐廳。
他一向認為他是很寵著程果的,比如說他那麼討厭西餐但是每次都陪她來吃,只是對面的小混蛋一點都不會領情。
程果低著頭專心致志地看手裡的手機在糗事百科上找一些又黃又暴力的笑話,淺栗色長捲髮落在前面遮住了臉頰,也許是皇家的空調溫度調得有些高程果鼻尖滲出點點汗珠,她的鼻子長得相當完美,直挺的鼻樑和微翹的鼻頭讓整個側臉的弧度美好得像古希臘雕像。
笑話,她還一副無辜的樣子問他為什麼著急結婚,無論是從觀賞性還是實用性還是食用性上來看,程果都是個中極品。
先下手為強才是永恆的真理。
前有秦晉後有程勛,他怎麼可能優哉游哉繼續等。
看著程果一副專心致志的樣子徐慕斯有些頭疼,孩子,人家別的姑娘都急著找個人把自己收藏好,妥善管理、細心保存,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