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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魚是貢品,兩條最少五百兩,而且是御賜之物,價值翻倍。」
金荷呆住了,「五、五百兩?還翻倍?」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
她仔細瞧兩條死魚,脊背金黃帶紅,白色大肚泛著亮光,扇子似的尾巴一半金紅一半雪白,最難得的是頭上有個的泡泡,是挺好看。
可是再好看也只是魚啊,不值那麼多錢吧,金荷小聲說道:「這又不是金魚,怎地這麼貴?」
哪知沈時舟十分肯定地告訴她:「這就是金魚。」
金荷氣呼呼地看他,她敢肯定沈時舟在訛她,金子做的魚飯粒又啃不動更不會死。
見她臉頰與金魚臉頰相似,都是鼓鼓的,沈時舟忍笑,「魚的名字叫金魚,是精心培育的新品種,市面上買不到,只有皇家才有,不信你去打聽。」
金荷一聽頓時泄了氣,這兩條魚是她從未見過的,如果是皇室專用,價錢自然不會低。可是她全部身價也才五百兩,人家要翻倍,全拿出來也不夠啊。
飯粒啊飯粒你可把我坑慘了,見懷裡還往大碗裡夠的小貓,金荷一狠心,把濕漉漉的飯粒舉到沈時舟面前,「我沒錢,把它賠給你。」這句話說得頗為理直氣壯,大有耍賴的意思。
沈時舟看看這隻臉上一塊白、像是粘了米粒的小貓,嫌棄道:「不要,太醜。」
「喵?」飯粒一甩腦袋,把帶著魚腥味的水甩了沈時舟一臉。
沈時舟:「……」
金荷抱著貓往後退,生怕他發怒擰斷飯粒的小脖子。
見她這般害怕,沈時舟突然覺得索然無味,「算了,死都死了。」他走到廊下,將一條死魚送過來,「給你、的貓。」
還不等金荷反應,飯粒兩隻前爪已經抱住了小魚的身子。
金荷:「……多謝世子!我、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點頭後,金荷抱著飯粒小跑回家。沈時舟則心情不錯地進了房間。
回到院子,金荷都還是懵的,冷心冷肺的世子竟然這麼好心說算了?她莫不是在做夢?
「姑娘,您剛去哪了,我沒找見你?」春巧端著一隻碗進來。
「沒去哪兒,飯粒跑出去,我去找它了。」
「哦,廚房做的甜品,夫人叫我給你端來。」送完東西,小丫頭又跑去前院。
這日晚膳,金荷問葉成雍關於金魚的價值,葉成雍倒是知道些,總之是皇室和有錢人家養的寵物,價格昂貴。
這件事後金荷更加小心,把飯粒看得死死的,不讓它爬樹。
這幾日,沈時舟心情不錯,景王很是疑惑,「小舟舟你有喜事?」
「我?」沈時舟將一塊清蒸魚放進嘴裡,味道不錯,周燁經常提食物上門他倒不用為飯食費心,「為何這樣問?」
「因為你在笑!」沈時舟自母親去世臉上就很少有笑,與他一起時也是淡淡的,可這幾日這傢伙嘴角都在上揚,肯定有喜事。「是什麼事,快說出來讓本王也樂呵樂呵。」
沈時舟轉頭看廊檐下的碗蓮,「無事。」
無論景王怎麼問都沒能從發小嘴裡問出個一二,酒足飯飽後景王拿起扇子準備走人,「你祖母昨日進宮見本王母妃,托人帶話叫你有空回去看看她。」
見他不說話,景王又道:「老人家年紀大了,常回去看看吧。」沈時舟不愛回侯府,可侯府還有一個惦念他的老太太。
送走景王,隨後沈時舟回了信國侯府。
「舟舟啊,怎麼都不回來看祖母。」老太太年紀雖大,但精神很好。
「祖母,孫兒忙。」沈時舟在老太太面前難得放鬆,「您身體可好?」
「竟忽悠我老太婆,再忙晚上也得睡覺,你寧願去那個破宅子睡也不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