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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聽完後,也是氣得胸脯起伏,「我一直以為段景章是個好的,竟也這般下作。老爺叫金荷回京,他是知曉的,若沒有這個意思早點明說就是,做出這等不講信用之事,真是看錯他了。」
夫妻倆把段景章一頓罵,等氣稍微消了,趙氏猶豫道:「要怎麼跟金荷說啊?」
本來以為板上釘釘的事,轉眼就黃了。早知道就不跟金荷說了,這下可怎麼辦?傷心是小,總有過去的時候,失了面子才是大。
葉成雍嘆氣,「顧不上那麼多了,總該讓孩子知道。」
趙氏也跟著嘆氣:「我派人去叫她吧。」
文軒走後,金荷便讓春巧給她看肩膀,一瞧果然青了一片,金荷攔住要去告訴趙氏的春巧,給她些銀子,叫她出門買些治跌打損傷的藥。
今日趙氏娘家嫂子的態度讓金荷很不舒服,她不想勞煩趙氏,一點小傷養養就好了。
剛塗完藥,就有丫鬟過來說父親叫她過去。金荷一進房間,趙氏吸了吸鼻子,「怎麼有股藥味兒?金荷你受傷了?」
「肩膀扭了一下,沒有大礙。」
「沒事就好。」趙氏見她能走能動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也就沒把金荷所說的扭了一下放在心上。
見父親臉色不好,隱有怒氣,金荷問:「父親,您這是怎麼了?」
葉成雍張了幾次嘴都沒說出口,他看了一眼趙氏,「珍娘你來說吧。」趙珍便把段景章與別人定親之事說了。
聽後金荷久久沒有回神。昨日父親告訴她段景章即將成為她的夫君,她高興又忐忑還有一絲期待,僅僅才過了一晚,父親又跟她說段景章跟別人定了親。
她心裡有些失落,要說多難過倒是談不上,畢竟她與姓段的並不認識,他的好也只是昨晚聽父親和趙氏說的。
見女兒這般神色,葉成雍平息的怒氣騰地又竄上來,「早前我問過他,他分明說要與葉家結親,我才急著把你接回來,轉頭竟然跟郡主定親,真是個小人。」讀書人能罵出最難聽的話也就是卑鄙無恥了。
「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都怪爹。」若是早些接女兒回京把親事定下來也就沒有這一遭,又或者他沒有得意忘形把事情提前說出去也不會讓女兒和自己成了笑話,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有人傳他們家的事了,是他這個父親失職。
金荷忍下心中的不快,故作地安慰葉成雍,「父親莫要自責,是我與段公子沒有緣分。我們本就沒有定親,怨不得人家反悔。」
趙氏在一旁安慰:「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那段景章也沒什麼好,長得拈花惹草,讀書人都太精,你未必拿得住他,黃了也好。」昨日的好今日都成了不是。
「父親、夫人,不用這般,我與他未見過面,著實談不上有感情。至於流言蜚語,誰愛說就說去吧,總歸耽誤不了咱們吃飯睡覺,何必在意。」
「說的對,我們行得正就不怕閒言碎語。」女兒似乎不在意,葉成雍心下鬆快了些。趙氏也說:「就憑金荷的樣貌與才氣定會找個比他強百倍的男人。」
晚膳時,雲荷偷偷看,待金荷看過去她輕哼一聲低下頭。父親和母親說話她都聽見了。她就想看看葉金荷會不會哭鼻子。
晚上,金荷躺在床上難以入睡。昨日的喜悅成了今日的憂愁。她不禁有些埋怨段景章,既然想攀高枝為何還要答應父親?還是他把這件事當做玩笑,而父親卻當了真?輾轉反側後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著。
天亮後,春巧見自家小姐還沒有起床便過來敲門,沒人應,她推門進去掀開床幔一看嚇了一跳。
自家姑娘臉色紅紅的,額頭燙的嚇人,春巧跑去找夫人。趙氏也嚇得不輕,找來大夫好一頓折騰金荷才退了燒。
大夫說是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