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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一向對金荷不滿的雲荷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她穿著與金荷同色不同款的新裙,粉雕玉琢似的可愛得緊。
金荷把她讚美一番,雲荷紅著小臉哼唧道:「哼,沒有你好看。」
金荷笑道:「你才多大,等你長到姐姐這麼大一定比我還好看。」
「都好看,我家姑娘是最美的。」趙氏毫不吝惜讚美自己的女兒。
她把自己壓箱底的金首飾拿出來準備給繼女戴上,被金荷勸住。宴會的主角不是她們,說白了就是去走個過場湊個熱鬧,若太過顯眼搶了別人的風頭就不好了。
趙氏想想也對,最後金荷頭上只插了一根玉石梅花髮簪,沒有多貴卻是典雅大方。即便這樣簡單的裝束,也是讓金荷佼佼不群。
春日宴這日,趙氏花了大價錢雇了一輛比較體面的馬車,到了余府,守衛看過帖了放人進去,進入尚書府金荷便吸引了眾多探尋的目光。
身著華麗衣飾的余夫人在院內接待來客,她看見金荷笑著打趣道:「這是誰家玉貌花容的美人,怎麼以前沒見過?」
「夫人安好!」金荷福了一禮,趙氏見過禮後向余夫人介紹,趙珍出身雖不高,但她爹和大哥都在衙門裡當差,應付一些場面問題還是可以的。
有些人聽後露出不屑,今日來的除了戶部幾位官職比較低的家眷外,其餘都是京城有臉面的,自然是看不上葉家小小的六品官。
侍女領著兩人走向花園,陣陣清香撲鼻而來,原來尚書府的花園有幾棵高大的櫻花樹,看上去年頭不少了,遮天蔽日的很是壯觀,否則也不會因為幾棵樹辦一場宴會。
此時花期正旺,櫻樹下鋪著地毯,上面放上桌椅,再擺上糕點茶水。
奼紫嫣紅的女人們坐在樹下喝茶聊天賞花好不愜意,片片白如雪粉如霞的櫻花時不時落下來,落到樹下之人的頭上、臉上,引起陣陣驚呼。
趙氏與熟人去了別處,金荷誰都不認識,她也不是那種自來熟的性子,便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默默喝茶。
同一棵樹下的隔壁桌,幾位衣著華麗的姑娘竊竊私語,「瞧見了嗎?那個就是被狀元郎拋棄的。」
「聽說狀元郎把婚期推遲到兩年後,瑾樂郡主很是傷心,段景章不會是為了這個女人才把婚期推遲的吧?」
……
兩桌離得不遠,她們的話金荷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好生無奈,她與段景章只是口頭之約,怎地就成了被他拋棄的女人?郡主何時成親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她原以為只有街頭巷尾的無知婦孺才會對別人的事說三道四,沒想到這些名門貴女也如市井婦人一般,當面說人閒話毫不客氣。
「別聽她們胡說。」一位與旁人打扮明顯不同的姑娘走過來坐到金荷旁邊,「在家裡關久了,沒見過世面,就靠說別人是非找樂子呢,你不要在意。」
這姑娘一身束腰勁裝,袖口也是緊扎的,滿園子女人獨獨她這身打扮,著實很特別。
金荷一愣,沒想到會有人替自己說話,莞爾道:「謝謝!」
「葛雲蕾你說誰沒見過世面?」一位身穿鵝黃紗裙的姑娘不樂意了,「我們再沒見過世面也總比某人被人嫌棄的好。」
「哼,說的好像你多招人稀罕似的,你想嫁沈時舟人家看都不看你一眼,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粉衣姑娘忽地站起身,滿臉羞紅,「你……」
同坐的夥伴拉她坐下,「你理她作甚,葛將軍的女兒向來口無遮攔,咱們別理她。」
金荷看了一眼快被氣哭的姑娘,又一個要嫁沈時舟的。
「你也是被家裡人逼著過來的?」
金荷心道還真是直來直去,「不是!」趙氏沒有逼她,她知道趙氏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