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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荷搖搖頭, 「不曾,這件事我會同父親說。」不管是誰惹來的麻煩,都得讓葉成雍知道。
見金荷眼睛紅紅的,屠開濟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總不能在這個時候問人家為何拒絕自己。「走吧, 我送姑娘回家。」
「多謝屠將軍。」金荷暗暗嘆氣, 她剛拒絕屠開濟求親就讓他救了,這個人情算是欠下了。
路上順道去了醫館, 把春巧的手包紮上藥。屠開濟將人送到門口, 看著兩人進了大門他才離開。
趙氏見春巧的手嚇了一跳, 「怎麼還受傷了?」
金荷將剛發生的事毫無保留地說了, 聽後趙氏也摸不著頭腦,可也嚇得不輕,「沒聽你父親說得罪過信國侯府啊,是不是哪裡弄錯了?」
信國侯府哪是他們這種人能得罪的,在京城得罪權貴丟官都是輕的, 有的人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他父親在衙門待了幾十年,陰暗骯髒的事見過不少,趙氏豈能不怕。
「夫人先別荒, 等父親回來問一問便知。」
晚上葉成雍下值回來得知此事後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我在戶部與信國侯府和公主沒有來往,她那幾個兒女我更是沒有見過, 怎會得罪他們?你確定是信國侯府的人?」
「女兒並不認識,是屠將軍說的。」
葉成雍沉思良久,「我不清楚怎麼得罪了信國侯府,不過、」葉父停頓了一下,趙氏急了,「不過什麼呀,你倒是快說呀,都什麼時候了還吞吞吐吐的。」
「不過與段景章定親的瑾樂郡主是靜嫻公主的女兒,今日那人若是靜嫻公主的兒子,那兩人便是兄妹。」
趙氏:「難道是段景章得罪了公主?這與我們有何關係?可是不對啊,段景章是郡主未婚夫,他們是一家人。」趙氏神色突然一怔,「難道是那段景章故意報復咱家金荷?」
葉成雍:「別猜了,猜也猜不出來,這件事我會去了解,今後出門都小心點,尤其是金荷。」
趙氏看看繼女:「今日多虧屠將軍,金荷才安然無恙,屠將軍有心了。」金荷低下頭沒有說話。
葉成雍點頭,「改日你隨我登門道謝。」
晚膳金荷做的心不在焉,一盤炒菜放了兩次鹽,沈時舟吃了一口齁嗓子的青菜看一眼在鞦韆上發呆的人,又夾了一塊紅燒牛肉,嗯,這個淡而無味乾脆沒放鹽。
放下筷子,沈時舟輕咳一聲,想讓人發現他的不對,可是金荷想著心事,根本就沒注意沈世子的動靜。
難道還在想嫁不嫁屠開濟?沈時舟心裡不痛快了,出口的話便帶著刺,「葉金荷你又想嫁人了?」
金荷愣了一下後羞的滿臉通紅,她狠狠瞪了一眼沈時舟,不客氣地回道:「我嫁不嫁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世子還是先管好自己家裡人吧。」說完她翻牆回了自己的小院。
沈時舟:「……?」怎麼把他們家都帶上了?他沒飯吃都沒怪她一句,反倒怪起他來了。沈世子決定不受這份冤屈。
他朝牆那邊看過去,人沒在院裡,他抬手揪了個青色桃子下來,桃花落後桃子從米粒大小一點點長大,現在已經有鵪鶉蛋大了。
正打算將青桃往金荷窗戶上丟,春巧從前院回來,胖丫頭兩隻手包的跟粽子似的,沈時舟將青桃扔向春巧。
見到債主一副要討債的模樣,春巧舉著兩隻殘手站門口不敢動。
沈時舟:「過來。」春巧不敢不聽,她戰戰兢兢地走到牆邊,「什、什麼事?」
「手怎麼了?」
「摔、摔的。」春巧與他說話就沒流利過。
「怎麼摔的?」
春巧看看他,把頭低下,事關她家姑娘清譽,她不想說。
沈時舟有些不耐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