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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男子幾步上前攔住她們,「別著急走,我們認識一下,姑娘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往左邊走男人堵住左邊,往右走他又堵住右側,想往後退那幾個家丁又堵住後路,金荷又氣又急,汗都下來了。
一邊說著男人手開始不老實,金荷用手臂擋了幾次,眼看那隻作惡的手就要摸到金荷,突然一聲慘叫,一把匕首貫穿了男人的手掌。
還不等眾人反應,幾個惡僕被一突然出現的男子三兩下打得爬不起來。
當金荷看到來人時,眼淚瞬間溢出來,她第一次覺得沈時舟是那麼可愛。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傷我,我爹饒不……啊!」錦衣公子還想把爹搬出來嚇唬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時舟踹暈。他走過去拔出匕首,昏死過去的人又是一聲悶哼。那些家僕瑟瑟發抖,一個字都不敢說,趁沈時舟不注意扶著人連滾帶爬地跑了。
「你怎麼在這?」沈時舟眉頭緊鎖,隱隱有些發怒。
「採花!」金荷一手捧著小鳥,另一隻手擦了一下眼角。
沈時舟看了一眼春巧提的籃子,「采這玩意做什麼?」語氣很是冰冷。
金荷一哆嗦,低下頭小聲道:「做、做花糕。」
沈時舟眉頭皺的更深了,果然天下繼母都一樣。葉家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用不著女兒做這些,一定是葉成雍那個繼室所為。
「上車!」
金荷這時才發現不遠處停了一輛馬車,還有十幾個打扮不一般的人正瞪大眼睛看她。
「不勞煩公子,我自己能回去。」金荷本能地拒絕。
「上車,別讓我說第二遍。」
「你誰啊?幹嘛對我家姑娘大喊大……」春巧撿回帷帽就聽見男人如此無禮,想替金荷說兩句,但沈時舟一個眼神,她便息了聲躲到金荷身後,這個人太可怕了。
春巧在金荷身後想把帷帽給她戴上,卻被沈時舟扯過去扔到遠處,「髒了」
金荷抿著嘴與沈時舟對視,剛剛她嚇得半死,現在沈時舟又凶他,她感到很委屈,又不是她想遇到壞人,幹嘛對他發脾氣。
金荷眼淚像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沈時舟長舒一口氣,壓著火,將聲音放軟,「從這裡走回去至少要一個時辰,你就不怕再遇到壞人?」
最終金荷坐上馬車,春巧偷偷掀開帘子往外看,正對上沈時舟冷冷的目光,嚇得她趕緊縮回腦袋。「姑娘,你認識那個人?」
剛開始看她家姑娘應該是認識這人,可男人好兇,春巧就拿不準是認識還是不認識了。
金荷嘆氣,「他就是隔壁的債主。」她剛剛看見沈時舟胳膊上纏著紗布,上面還沾著血,應該是受傷了。
「什麼?」春巧驚得喊出來,喊到一半趕緊捂住嘴。
丁兆看了一眼馬車,來到沈時舟身側,「剛那人是張涼張大人的兒子。」
沈時舟冷笑,「老子卑鄙小人,兒子好色之徒。張涼的事你去辦。」若不是怕嚇著人,他早一刀砍了那雙手。
「是!」不必問丁兆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
一行人快速往京城走,丁兆的馬落到後面,薛魁悄聲問他:「車裡是誰啊?」他們都好奇死了。第一次見主子對女人這麼上心,不過那姑娘夠漂亮,主子動心也說得過去。
丁兆瞥了一眼同伴,「想知道自己去問。」薛魁趕緊搖頭,誰敢問?怕是不想活了。
進城走了一段,沈時舟撩開帘子,「我叫人送你回桐柳巷。」也不等金荷回答,說完就放下帘子,馬蹄聲漸漸遠去。
確定人走了春巧才敢說話:「姑娘,這位就是隔壁的那個債主?」
金荷悶悶道:「嗯!」
「他可真好看!」
「……」金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