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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打擾了。

告辭！

夏如水鬆了口氣，姜行止只要不去學校啥都好說。

吃完早餐，晨時的白霧也稀薄了不少。

隨著白霧散去，天空也漸漸放晴，蔚藍的顏色若隱若現，像是在鋪展開來的白紙上慢慢地塗上顏料。

夏如水換上校服，提著書包就要坐上了車。

司機卻站在車子邊遲遲沒動。

她正疑惑間，姜行止彎身上了車。

「」說好的不去呢！

姜行止適時解開夏如水的疑惑，「今天順路，我要去分公司，正好送你一程。」

哇，真是令人感動呢呵呵呵呵呵呵。

車子緩緩啟動，夏如水歪過頭望著窗外，姜行止帶著金絲眼鏡，腿上慣常架著筆記本電腦辦公，兩個人互不干擾。

夏如水偷瞄了一眼神情認真的姜行止，悄咪咪撇了撇嘴，坐車的時候玩電腦，容易加深近視，還容易暈車，頭疼噁心。

鑑於姜行止昨天的表現，夏如水決定，她就偏不提醒姜行止！

嘿！就讓你近視！讓你頭暈！

姜行止發現了夏如水在偷偷撇嘴，唇角勾出淺淺的弧度，只用了一句話就讓夏如水加深了這個撇嘴。

「你的文科成就很差，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我來輔導你的語文成績，一個是我為你請個家教輔導你，你自己選擇吧。」

夏如水滿臉拒絕，甚至忘了商業吹，趕忙道：「不用你不用你！」

讓姜行止輔導她，她選擇死亡！

早已料到的答案，姜行止沒有意外。

當一個很好的建議很明顯不能被他人接受時，那麼就再加上一個完全不能令人接受的建議，做一道選擇題，兩相對比，第一個建議就很容易被人接受了。

夏如水明顯選擇了後者，姜行止滿意點頭。

「好，那我這兩天會給你請個家教。」

夏如水：「」怎麼感覺她好容易就接受了？一點也不生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怪怪的。

等等其實她有一個好主意！

她轉向姜行止，雙眼亮晶晶的，像是發現了天大的秘密要迫不及待和人分享一樣，整張臉都閃閃發光。

「要不我轉去理科好不好？你知道我數學成績的，我轉去理科一定會學得很好的！爭取光耀咱家門楣！為國爭光！」她信誓旦旦。

姜行止「噗」一聲笑了。

她是有這個打算，但現在不能和夏如水說，要仔細考察一下夏如水的情況，現在的了解過於片面，還需要調查一下聖瀾理科最好的班級等等，將一切準備都做好，有了完全的把握再行動，這是她的習慣。

已經高三了再轉科，這個決定要慎重。

高三轉科是十分困難的，一般都不能成功，好在夏如水念的是聖瀾，姜行止在聖瀾有一定的話語權。

可是現在不能告訴夏如水。

姜行止幾乎都能想像出夏如水聽到她的打算後搖尾巴的樣子了。

所以她無情地戳破了夏如水的美夢，「理科也要考語文的，你轉不轉理科都不耽誤語文學習。」

！！！！

艾瑪！差點忘了！不管文科理科語文都是一道跨不過去的坎。

夏如水又遭到噩耗打擊，大腦像鵝毛一樣蒼白。

給理科生考語文簡直是反人類啊！

夏如水前世就是語文成績拖了後退，嚴重來講是已經拖到了腳後跟，導致高考成績差十來分，沒有苟上前世最好的大學。

數學英語和理綜其他三門加一起，只丟了不到二十分，這麼少的丟分都沒能拯救六十六分的語文成績。

說好的六六大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