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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並沒有什麼超越目標,他只是發現了敵手,而讓他覺得勁敵的存在不在於那個人是否是第一,而是他在某一處的表現上的確是挑起了他的勝負欲。
就像是望月優漱那一次在冰上不停摔倒又爬起來一樣。
一月上旬的俄羅斯剛下過了一場大雪,機場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花壓著路面和建築。
寒風吹過,望月優漱挽著相遇的胳膊瑟瑟發抖,他縮著脖子和腦袋,幾乎要把頭埋在相遇的衣服裡面去了。
直到相遇拍了拍他,他才抖著抬起了頭。
「怎麼了?」他的聲音都在發顫。
相遇抬了抬下巴,說:「有個人一直在看我們。」
「哦?」
望月優漱把頭擱在了相遇的肩膀上。
在遠處,一輛高級的黑色越野車旁,有一個穿著黑色風衣,身材高挑的男人,他頭頂著一個灰色的毛線帽子,五官輪廓深邃,一雙灰藍色的眼睛的確已經看了他們很久。
當望月優漱把頭抬起來,他才抬腳往這邊走來。
「西蒙!」望月優漱哈了一口熱氣,鼻子也被凍得通紅,他鼻音很重道,「你到了怎麼不過來?」
西蒙說:「我看了很久不太確定,誰讓你藏著……」
說著,西蒙那雙灰藍色的眼睛落到了相遇的身上,「這是你的徒弟?」
望月優漱點頭。
西蒙伸出手,「你好,西蒙·伊萬諾夫,很高興見到你。」
相遇也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相遇。」
兩手輕輕一握,然後鬆開了。
西蒙毫不掩飾的上下看了看相遇,眼神透著一股試探,說:「手很軟。」
相遇:「……」
所以呢?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望月優漱說:「筋很硬。」
相遇瞪瞭望月優漱一眼。
西蒙倒是笑了笑:「不硬你就不會來找我了。」
「那就拜託你了。」望月優漱說。
拜託什麼?
相遇看了看兩人。
西蒙扯了扯自己的帽子,說:「其實我對你在做教練感到非常不滿,但我看到他後改變主意了。」
望月優漱眯了眯眼:「上次那個小美人沒有追到手?」
「別提了,那個小賤人他騙了我的感情!」西蒙滿臉的悲傷,看向相遇後他又露出一抹笑容,「我需要一個人來填補一下。」
「不行。」望月優漱露出微笑說,「他不可以。」
相遇本來就不想參與他們兩個人說話,但為什麼都是在說他,還當著面……
西蒙意味深長的看瞭望月優漱一眼,「你的?」
望月優漱沒有回答,他對著相遇說:「親愛的,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他是俄羅斯皇家芭蕾舞團的舞者,你這幾天需要跟著他學習,過幾天我就來接你。」
相遇皺起眉頭很不爽。
兩人才剛落地他就要把他扔給別人?
「小可愛不太開心了。」西蒙說,「你放心,你跟我訓練幾天比跟著他會進步很多,在柔韌性上面。」
望月優漱說:「這一點我承認。」
相遇點了點頭。
既然都是為了訓練他當然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他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望月優漱是因為有自己的事情才把他交給西蒙的。
「上我的車吧。」西蒙也不再跟望月優漱寒暄,他說,「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望月優漱微微點了一下頭,然後說:「注意不要傷到他的腰了。」
「我會看著辦的。」西蒙道。
西蒙將相遇的行李搬到了車上,關掉後備箱走過去時,望月優漱還在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