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2 页)
蕭幼寧正在坐一邊吃果子,聞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見皇后招手讓自己過去,才忙放下手裡的東西上前受贈。
彩頭是一支搖曳的金鳳尾步搖,從皇后手裡賞下來,即便沒有誥命都可以佩戴。
一時間大家面面相覷,不知蕭幼寧怎麼一而再得到皇后喜愛,當年蕭將軍在的時候,也不見皇后給賜這樣貴重的禮物。
蕭幼寧得皇后親手簪了步搖,心底忍不住有更大的期盼翻湧,難不成真是父親的事有轉機。
她按捺著激動謝賞,全然不知身後有道怨毒到極點的視線扎在自己身上。
惠靜咬碎了牙,恨極蕭幼寧一而再出風頭。
片刻後,舞姬上場來助興,絲竹聲聲,長公主看了看滿場的貴女,想到自己的猜測,就借著敬酒到皇后身邊旁敲側擊地打聽道:「皇嫂,宮裡幾年都不曾選妃了,今日……」
說話時還露出擔憂的神色,似乎是在心疼皇后。
皇后仿若沒看見她的表情,淡淡笑著說:「我勸過陛下,後宮許久不見新人,偏陛下說沒必要。然後就朝我說,要是覺得宮裡悶,就找些年輕活潑的小姑娘陪我取樂,這才有今日的宮宴。」
皇后把話說得這般淡然,肯定不是敷衍隱瞞,長公主跳動的心這才算穩了穩。
蕭家那小蹄子不會變成她小嫂子就行,那看來應該還是朝堂的事,皇后才做出這種捧人的舉動。
長公主這頭放下心來,卻不知女兒已經策劃一出報復大計,宴會過半裝作不小心在蕭幼寧身上潑了杯茶,然後手忙腳亂堅持要陪她去更衣。
蕭幼寧一眼便知惠靜是有意的,推脫說丫鬟留在馬車停放的地方:「天氣熱,一會就幹了,郡主不必緊張。」
她根本不上當,惠靜氣得牙痒痒,又不能強行拖著人離開,只得氣悶做回去。不過在坐下後,垂頭就冷冷一笑。
酒過三巡,撤掉午膳,宮宴亦臨近尾聲。蕭幼寧見惠靜終於安安靜靜不再作妖,是鬆了一口氣,哪知在皇后說要回宮時,惠靜忽然低呼一聲:「這是什麼?」
然後把手裡的字條就呈給皇后看:「娘娘,這……可怎麼得了!」
皇后低頭一看字條,臉色一變,抬頭去看蕭幼寧。
這瞬間,蕭幼寧就知道事情肯定與自己脫不了干係,惠靜不知又起的什麼陰謀詭計!
長公主見女兒這樣,知道是又在挑事端,忙去看女兒作的什麼妖。只見字條上寫著:寧寧散宴等我,署名是一個武字。
男兒的字跡,男人的名字,這是要在宮裡私會男人?!
長公主被女兒給蕭幼寧扣的大罪名嚇得手一抖,硬生生忍住要將人拽過來的衝動,怕被皇后看穿。
皇后視線已經從蕭幼寧身上離開,把字條往手心一揉,面上已經恢復笑意:「小孩子家玩鬧的笑話,也不知是誰調皮。明月,送各位姑娘到宮門吧。」
惠靜見皇后根本沒搭理這事,不敢自信瞪大眼,在焦急中脫口就道:「舅母,她這是死罪!」
說罷一手指向蕭幼寧。
因為她一指,蕭幼寧受矚目,被大家詫異盯著看。皇后沒想到惠靜居然會這樣衝動,先是臉色鐵青,下刻一思索就發現不對,連目光都沉了下去道:「蕭將軍的事沒有定論,哪裡來的什麼死罪活罪。而且與一個姑娘家有何干係?」
惠靜見皇后居然護蕭幼寧到如此地步,氣得眼都紅了,還要說什麼被長公主一把伸手就捂住,拽到身邊。
「恭送皇嫂。」長公主現在只想送走皇后,好把這齣胡鬧給壓下去。
結果皇帝這會來了,隨著唱到聲,還有隨行的宮人與護衛腳步聲,眾人紛紛跪下迎駕。
蕭幼寧在叩頭時被一道視線掃過,等到站起身,發現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