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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是兔子肉?」孟錦程一看,頓時好奇。
「這是豹子肉。西北邊疆有一種花斑豹,毛皮斑斕,肉質鮮美,很難打得到的。你們試吃一下吧。」
「哈哈,好。」孟錦程立即夾起一塊咬了一口,「哇,好吃。姐,你快吃一塊。」他夾起一塊給孟瑾喬。
「好吃嗎?」
孟瑾喬點頭。
「這種酒也很特別。孟姑娘試一試?」裴紹均十分坦然地坐到了齊軒成的位置上,拿起酒壺倒了杯酒,「這種果子酒合適女子喝。」
接過酒,孟瑾喬微笑:「多謝大人。」
「不用客氣的。這個孟姑娘見過嗎?」
「沒,這是什麼?」那是一碟暗金色的殼,殼中的貝肉雪白中似乎透明,紅絲纏繞在貝肉上,似乎烤過,又似乎是生的。
「這叫金錢貝,烤過的,入口酥脆,口感奇特。此物只產在耀州外海,一貫只供奉皇室,民間少見。」
聽著他的講解,孟錦程興致勃勃吃著各色珍饈,一面斜眼看著裴紹均,暗自比較。
金梅榭里推杯換盞之際,齊軒成進了一座二層小樓。登樓而上,二樓有人回過頭來。瞪著他,齊軒成先是錯愕,繼而狂喜。那人微微一笑,同樣看了他好一會,「承軒!」
「君榭。」
大步走過去,來了個惡狠狠的熊抱。
彼此捶了好幾下,來者才端詳著他的臉,哈哈一笑,「夏兄的醫術真是高明。當年你的臉,這兒,這兒顯得太圓了些,這回可比當年俊多了。」
再次狠狠捶了他一下,「你怎麼跟師兄一樣說風涼話。你幾時回來的?七年了,你到哪裡去了,音訊全無。」
「我先去看我娘,再一路往南走了三四個國家。他們距離大齊很遠,沒法寫信。」頓了頓,「那些事夏兄都告訴我了。難為你了,承軒。幸好有那件護甲。」
聞言,齊軒成沉默了一下才搖搖頭,「所幸你不在,要不……你沒事就好。爹知道了,肯定很高興的。」
拍拍他,「事已至此……至少我們還活著。我回到玉狐國才得知出了事,趕了十幾日的路程,昨晚才回到燕京。」
看看他,齊軒成肅顏道:「此役兇險,你就置身事外。若有不測,你就離開大齊遠走高飛,日後江家的存續就靠你了。」
沒想到他這麼說,那人詫異地瞪著他一會,勃然大怒:「你胡說什麼?對,我是跟爹說過我不入江家族譜,可他是我爹。你們如果好好地我懶得理會,可現在弄成這樣,你讓我置身事外?哼!那你為什麼不遠走高飛?你學我姓齊為何?」
「我……」
「住口!再說讓我置身事外就翻臉了。」
彼此瞪視許久,齊軒成終於抓住他的肩:「好。但你就留在暗處。最近紫劍門的人來到燕京,看來準備找我的麻煩,你回來正好。」
「這還差不多。」思考了一下,「紫劍門什麼來路?他們幾時跟你有仇了?」
三言兩語把容天明、紫劍門的交易解釋一遍,齊軒成叮囑:「紫劍門這些年隱隱稱霸江湖,實力很強。你先不要驚動他們,小心為好。」
點頭,「你去赴宴吧。夜裡我再找你。」
他消失在花樹間。
默立片刻,齊軒成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氣才折返金梅榭。
他叫齊君榭,是江闕的異母哥哥,年長他兩歲。
多年前,寧遠侯江子霄化名齊霄赴異國遊歷,結識了一位紅顏知己。可那女子出身王族,江子霄又不能拋棄家族責任留在異國,就此勞燕分飛。後,江子霄攜子齊君榭返回大齊,把兒子安頓在錦州,就是錦州大戶齊家。
除了江家的嫡系族老,沒有人知道齊君榭的存在。齊君榭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