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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聽起來很可笑,可衛行修卻是完全認真,他從夏程身/上抬起頭,手掌輕輕捧起這人的臉:「也許是太幸福了,總覺得我要失去你了。」
「我才剛離開一下而已。」夏程安撫道:「不會真的離開的,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呀,咱們現在不是越來越好了嗎。」
他從衛行修身邊站起來,帶人出門:「也許就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所有人都是需要適當放鬆的,經紀人姐說你還沒吃東西,咱們去點喜歡的,然後晚點回家。」
夏程又一次帶著他去了那家衛行修說有媽媽味道的餐廳,碰巧那也是在一個景區附近,兩人吃完飯就在那邊住下了,沒有再往回跑。
原本就是說走就走的,很多東西準備的都不全,夏程晚上也只穿了酒店的浴袍,因為不太合身,總覺得用手輕輕一拉就開了,兩人睡在一起難免會有摩擦,直到上/半/身都光/溜溜被埋在被子裡,他才得到空餘歪過頭,喘/息:
「咱們早點睡吧,這樣做我明天沒法工作……」
衛行修輕輕吻他的眼皮,從那天以後,他好像越來越喜歡做些親密的動作,兩人就像正常的戀人一樣:「我會小心的。」
拒絕沒用,只好退而求其次,夏程耳根都有點紅起來:「能關燈嗎?」
完全黑暗的環境裡,讓一切都自然了很多,衛行修既然說了小心,就確實很小心,比起第一/次要更舒服些,身體也沒有那麼難受了,一直不太能接受的,只有夏程的心理罷了,不管多少次事後面對衛行修,都會有點手腳無措,有一點是自卑,還有一點害羞。
他事後又默默裹住自己。
衛行修先去浴室里放水,直到裡面溫暖起來了,才把夏程從被子裡拉出來,浴室的燈光很清楚,把外面也照的更亮了,他幾次想把夏程的臉露出來,這人都不太願意,最後乾脆也埋頭進被子裡。
果然,他一/進去,夏程就嚇了一跳,把臉抬起來了。
「咱們去洗澡。」衛行修開口道「已經很暖和了,我帶你一起去。」
夏程提議道:「咱們不能分開洗嗎?」
「我還得給你上點藥,而且很容易摔倒。」
衛行修把他整個抱起來,拖進浴室里,夏程還是不太願意,可對方卻一直在堅持著把他從殼子一樣的被窩裡拉出來,他最終還是擰不過衛行修,被拉進了燈光底下,甚至拖到了鏡子面前,聲音里有安撫他不安定的情緒:
「你的身/體很美。」
衛行修從背後抬著他的臉,讓他看向鏡子裡面,痕/跡/滿滿的身/體,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都充滿了情/:欲的味道,默默宣誓著兩人方才都發生了什麼。
「不要不接受你自己。」他手指輕輕划過那些痕跡,拉著夏程坐在浴缸里,不知道他的鼓勵是否有用,夏程居然也跟著一起坐下了。
衛行修幫他擦拭著身體,浴室里溫暖的熱氣讓人周身都很舒服,慢慢放鬆下來。
於是當夏程意識開始模糊,快要睡著之前,才猛然間感覺到不對勁,他想撐起身體,卻差點掉進水裡,好在衛行修及時穩住了他的身體:「別亂動,我在幫你上藥。」
夏程想從他手裡把藥瓶接過來,衛行修卻完全沒有讓給他的意思,他的手指動作也緩緩的,可聲音和感受都太清晰了,讓人忍不住想脫離。
夏程才動了兩下,身旁的人便皺著眉頭,他湊上來輕輕吻了吻夏程的下巴:「這樣動我很想/做/到最後。」
於是夏程一下也不敢再動了,他覺得自己像是不小心掉進了狼窩,想要擺布衛行修,結果反而把自己送/進狼口裡去了。
結束衛行修把他從浴缸里撈出來,穿好衣服,這一晚上才算結束。
夏程第二天倒是沒有任何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