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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夏渠抱著他往泳池中央走,那裡漂著一隻很大的充氣黑天鵝浮床。
謝瞻顧被沈夏渠掐著腰舉出水面,放到了浮床上。
陳甸甸說:「我也想玩那個。」
謝瞻顧勾起唇角:「那你過來呀。」
「我才不過去,你肯定憋什麼壞呢。」陳甸甸只有腦袋露在水面上,濃密的長髮浸在水裡,像一叢黑色的水草,她扭頭喊週遊:「過來幫我拉一下裙子拉鏈。」
週遊靠近她,幫她把拉鏈拉下來,陳甸甸脫掉裙子,朝謝瞻顧扔過來:「給我曬曬。」
謝瞻顧伸手接住,擰了兩下,把裙子搭在了黑天鵝的頭上。
週遊也把外衣脫了,隨手扔到岸邊。沈夏渠剛好上了岸,拾起週遊的衣服搭在了圍欄上,順便把自己也脫得只剩一條修身內褲。
既然大家都脫了,謝瞻顧也跟著脫了上衣,擰乾後搭在天鵝頸上。
沈夏渠端著兩杯紅酒重新下了泳池,走到黑天鵝旁邊,給謝瞻顧一杯,自己留一杯。
他站在水裡,目光肆無忌憚地在謝瞻顧精赤的上身流連,不光看還要點評:「你看著挺瘦的,沒想到肌肉線條這麼漂亮。」
謝瞻顧抿了口紅酒潤喉,說:「想要吸引優秀的人,就得先把自己變得優秀。」
沈夏渠笑問:「我達到優秀的標準了嗎?」
謝瞻顧沒有回答,他看了眼正在和週遊比賽游泳的陳甸甸,低聲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我那個『秘密』?」
沈夏渠說:「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謝瞻顧沉默了下,猜測:「是不是和你們現在拍的這部電影的女主角有關?」
沈夏渠挑了下眉:「看來你知道點什麼。」
不好的預感總是很容易成真。
謝瞻顧不想再兜圈子了,他從浮床下到水裡,池水-很深,沒過了他的鎖骨,讓他緊張,不由自主就抓住了沈夏渠的胳膊,小心地往岸邊走。
一上岸,謝瞻顧就看到了沈夏渠下面鼓起的帳篷。
「你一碰我我就起來了,」沈夏渠竟然還好意思笑,「由此可見我對你的性-趣有多強烈。」
謝瞻顧權當沒看見,他喊了陳甸甸一聲,等陳甸甸從水裡冒出頭來,他說:「天鵝給你了,我和沈先生有點事要單獨聊一下。」
陳甸甸「喔」了一聲,問:「有什麼事不能在這兒聊啊?」
「你不用管,」謝瞻顧說,「玩你的吧。」
這回換沈夏渠牽住謝瞻顧的手,往房子走去。
週遊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的人設是「謝瞻顧的追求者」,趕緊假裝吃醋:「他們倆該不會看對眼了吧?不行,我得跟過去看看。」
「不會的,」陳甸甸篤定地說,「瞻顧最怕麻煩,沈夏渠的職業註定了他和瞻顧不可能。」
週遊做戲做全套,假裝鬆了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進了房子,謝瞻顧說:「我想先沖個澡。」
沈夏渠先去給他找了身衣服,然後帶他去浴室。
十分鐘後,兩個人煥然一新,在客廳碰面,一起上二樓。
謝瞻顧穿的是沈夏渠的衣服,開叉開到腰的運動背心搭齊吊短褲,漂亮的身體半遮半露,就算吃不著,單是看著也賞心悅目,這都是沈夏渠的小心機。
二樓就是一個家庭酒吧——占據整面牆的酒櫃,陳列著花花綠綠的酒瓶,島式吧檯,歐式座椅和沙發——看來沈夏渠說的party就是在這裡辦的。
沈夏渠逕自走向吧檯,說要給謝瞻顧調酒,謝瞻顧應了聲「好」,走去窗口,剛才陳甸甸就是在這裡給他拍照的。
泳池裡,陳甸甸仰躺在黑天鵝上,黑色內衣襯得她皮膚雪白。而週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