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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孤獲得勝利,婚禮就能繼續了吧?符宴,可不要死在我手下。」
符宴身上掛了彩、明顯狀態不佳,而昱陽精神飽滿、紅光滿面,雖然有些不算光彩,但怎麼看都是昱陽的勝率高些。
周圍原本激烈爭辯的大臣們安靜下來,他們突然醒悟過來,這位年輕的國王,可不是因為迎娶了公主才站在王國權力巔峰的,她是成為了國王之後,才讓他們看到了王后的模樣。
昱陽最後那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不想死在他重劍之下的大臣們閉了嘴,老實地圍觀起這場鬧劇。而符宴粗魯地蹭了蹭臉上的血,齜出了尖牙。
「什麼狗屁婚禮?我可以為她去死,她也只能是我的啊——」
兩個年輕帥氣又頗有實力的男人為了同一個女人針鋒相對、大打出手,這一般只出現在吟遊詩人口中的傳奇里,圍觀群臣雖然放下了爭權奪利的心思,但吃瓜吃得也很激動。
——不愧是以美貌著稱的周周公主,你看她臉一句話都沒說,就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努力扶住王冠不讓自己倒下的周周:???
她冤枉!
然而人們沒想到的是,事情竟然可以更勁爆。就在昱陽越過士兵的守衛圈,正要與符宴一決生死的時候,第三方加入了混戰。
「恐怕沒這種道理,周周是我的妻子,無論兩位生死勝負,她都不會嫁給任何人。」頭戴華美王冠的成黎出現在禮堂門前,他身穿黑金兩色禮服,手握權杖迤邐而來。緋色的眸子淡淡掃過其他人,成黎看向被士兵護住的周周,氣定神閒伸出手:「同我回家,我的王后。」
這次典禮昱陽讓手下給周邊國家都發了帖子,可原本各國就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關係也稱不上多好,帖子上還要求國王不能帶士兵入境,沒有哪個國王願意以身涉險,所以這場典禮,其實還是本國自己人的盛事。
誰也沒想到成黎竟然敢只身前來,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也跟公主相關?
成黎「暴君」聲名遠揚,在周圍國家都不樂衷於打仗的情況下,這位年輕的國王偏偏和北方的蠻族打得熱火朝天,不僅屢戰屢勝,還擴張了不少的領土,旁人說不羨慕都是假的,但也沒實力像他一樣恣意。
此次他為了個女人隻身闖入別國王城犯險,正有人要嘲笑他色令智昏,就看見禮堂的賓客和士兵中忽然有人掏出了制式統一的面具戴上,呼啦啦簇擁在成黎身後。
所有人:???
臥·槽!!!
這麼多人簇擁到自己身旁,成黎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顯然這些人的來路他早就清楚。看著周周滿眼震驚一臉「社會社會」的表情,成黎輕笑一聲,隔空向她伸了伸手:「怎麼,幾天不見,就不認識自己的丈夫了——我的周周?」
這句話聽著耳熟。
周周有些心虛,她看見了他手上婚戒,她的那個她已經扔在了小黑屋的床上,不知道他有沒有看見。
「周周該不會以為婚戒不在手上,你就不是我的妻子了吧?」
即便心愛的妻子是別國的臥底,甚至不聲不響地消失不見,成黎看上去也並不生氣——她不僅沒竊取到國家機密,還送他一個愛人,甚至帶來的護花使者也為王國立下汗馬功勞,他有什麼好生氣的?成黎豎起右手,明明是沒有魔力的純物理戰士,此時他的掌心裡竟然亮起了暖銀的光芒。
「成婚時印下的法陣,只要其中一方不同意解除,我們永遠是夫妻。」滿意地看到周周舉起左手,成黎緋色的眸子凝視著她,語氣溫和又篤定:「只要法陣還在,天涯海角我總能找到你,周周。」
掌心亮起的法陣帶來不容忽視的灼熱感,周周了解這是什麼東西後只感覺背後浮起冷汗,身上激起一片的酥麻——天哪好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