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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抱住她。
濯易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像賭氣的小孩,在被她耐心哄著一般。
好像挺不好意思。
可既然已經這樣,那他索性就豁出去的任性恣意一次。
「那我想再問問。」濯易用下頷蹭了蹭她的髮絲,低聲道,「叫宋以致的你的學長,他對你是不是很好?」
「嗯,不壞。」
「元旦夜他給你排隊買了糖葫蘆。」濯易想起那晚見到的畫面,心底就密密麻麻滋生出一股酸楚,「這種程度,算是不壞麼?」
「他也會利用我獲取資源和盈利,這些算好麼?」許念挑了挑眉梢,退離他溫暖的懷抱,她眸中含笑的看著他,「比起打一棍再給兩顆棗而言,我喜歡單純只給我一顆棗的人。」
濯易幾不可察地抿了抿唇,想笑卻又故意忍住了,他喜歡她的回答。
「哪怕我沒有一點比他優秀,但我只要把我的棗都給你,你就會喜歡我比他多麼?」
「誰說你哪裡都不如他?」許念此時此刻完全明白了,她以為他會比較看重她的失諾,但他們可能一開始就不在一條線路上……
她倏地彎唇,好笑道,「原來你是吃味了?」奇怪,為什麼會吃這種莫名其妙的醋?
濯易正了正臉色,佯裝淡定地搖頭,「我才沒有。」轉而又眸帶期冀和疑惑的低眉望著她,「我真的有哪裡比他好?頭腦?事業?」
「這些……可能確實比不上。」許念見他眸中色彩霍然晦暗,笑道,「你比他長得好看,嗯,為人單純,比起他,是我願意喜歡的類型。」許念彎唇看他,「這個答案滿意麼?」
「最後一條。」濯易赧然的笑,「這條足矣。」
危機解除。
兩人吹了半個小時冷風,終於可以進屋了。
濯易牽著她手進客廳,她換鞋時,他認真地看她。
「你吃過醋麼?」
搖頭,許念將高跟鞋放好,跟他走到客廳坐下,然後又想起來地點頭,「小時候覺得父母愛弟弟比我多,會吃醋。」
她看著濯易,「怎麼?」
俯身抱住她,濯易並沒有過多打聽過她的家事,但空蕩蕩的大房子,根本不曾提及和出現過的家人,還有她冷淡的性格,都告訴著他不幸的答案。
「還記得吃醋是什麼味道麼?」他略微用力地抱住她,仿佛想傳遞給她溫暖和力量。
「不記得了。」許念輕聲否認。
「吃醋的味道很難受,那種感覺像心被一隻利爪挖空了一塊,不至於痛得想死掉,但就是空曠麻木。」濯易低聲呢喃,「今天我就這樣難受著,坐在車裡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噬,胃裡酸溜溜的,我討厭這種不安沮喪的感覺,所以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體會到,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他低低的嗓音環繞在耳畔,不知是不是有些疲憊,像縈繞著回音。
閉上雙眼,許念靠在他肩上。
她彎了彎唇,沒有說話,只是一瞬間眼睛突然開始泛酸,尤其水晶燈璀璨的光線照射下來,使得眸中澀意更濃……
接下來的日子和先前沒有區別。
許氏集團員工們之間仍然流傳著神秘愛心先生的傳說,但猜疑對象換了一撥又一撥,卻無人聯想到濯易身上。
一晃眼,周末即將到來。
濯易在提議一和提議二里毫無懸念的選擇了二。
既然她願意陪他回家,他等多久都願意!
只是不知該如何與父母提及,帶女朋友回家?這似乎有點像要結婚的意思……
周五晚上。
許念助理如往常一般,給她籌備了三套宴會禮服供她選擇。
發來圖片時,兩人正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