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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當時也在虎嘯鋪習醫的陳洪表哥一陣地掩嘴發笑。
「戚叔叔,這個你拿著,能擋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準備,我從戚爸爸的眉心處看到了一絲黑氣。再仔細看,又沒有了,好像剛才的一眼只是幻覺而已。
戚爸爸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心情複雜地拿走了桃木符,這次倒沒有拒絕。
方老一陣嫉妒,向我癱開手:「真真,我的呢?」又對戚爸爸說,「臭小子,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你若不要,都給我。」
戚爸爸忙把東西一收,說:「爸,這是童同學給我的。」
方老嘟囔:「小氣鬼!」又望向我,一雙老眼企盼地望著我,就怕我不給他似的。
我覺得好笑,但又忍住了,又拿出幾個桃木符,一個交給方老,其他的分給了這次跟著方老一起過來的保鏢。這次跟著過來的保鏢,加上戚爸爸,總共有六個。方老是政府中的大佬,雖然已經退下來了,但是該有的規格還是一樣不少。這些派來保護方老的保鏢,身上我也看到了一絲黑氣,但直到他們把桃木符拿過去,這股黑氣才消失。
我心裡咯噔一聲,看來並不是我的錯覺,看來這次港城之行,凶多吉少,我雖不能自算,但是還是能從身邊的人看出些端倪。
我趕緊拿出帝王錢,之所以沒有運用天眼,是因為卦不自算,天眼又如何能預測出跟我有關的一些事情?六爻預測雖然也會受到自身的影響,但是只要我不親自動手,還是有機率卜出結果的。
「方爺爺,方便借你的手擲一下銅錢嗎?」
方老不傻,自然從我的表情中看出了一些端倪,沉聲問:「怎麼,有情況?」
我凝重地說:「目前還不知道,但感覺哪裡不對,心裡有些難安,還是卜算一下放心。」
方老自然這件事的嚴重,毫不猶豫地拿起銅錢,心中默念之下連擲了六次。我排出卦象,卻大吃一驚。
「怎麼了?凶卦?」方老屏住呼吸問。
「坎為水,水為坑,雙坑重疊,凶之又凶。」我再不願意,還是把卦象說了出來。
方老雖然不懂,但是字面意思,既是坎又是水又是坑的,肯定不是什麼好卦。他說:「我們這次港城之行,不順利?」
我卻凝眉沉思,何止不順利,只怕有生命危險,這卦真的凶到了極致,與當時卜臧老先生那個火山旅卦不相上下。
我們這邊的動靜,還是引來了周邊人的好奇。我們坐的是頭等艙,這裡坐的可都是有錢人,去港城的多是港城人,那邊本就信奉玄學,所以我們這個動靜,立馬就引來他們的關注,有人大著膽子過來,想讓我幫忙算卦。
此時,乘務人員過來,空姐制止住了那個乘客的動作,那人這才作罷,但還是把企盼地目光看向我們這邊。
無意是我回頭望了他們那邊一眼,這一望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只見頭等艙中,那些乘客們頭上飄著濃濃的黑霧,連空姐都沒有倖免於難。
乘客和空姐都有黑氣圍繞,是說這架飛機會出事?我心裡幾乎欲哭無淚:我這不是災難體是什麼?為什麼好好地平生第一次坐飛機,竟然也能遇到這飛機會出事?
至於這飛機出於什麼問題,目前還不知道,但大致能猜到幾個。一是,遇到空難,天氣或是別的原因;二是,可能因為各種原因,無法降落;或是有人劫機,所以這飛機上的人都有危險。至於是哪種情況,目前無法預測,因為與我自身有關,所以天眼也無法預測到,這才是最悲劇的吧?
「怎麼了?」方老問道。
我看了一圈四周,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方老他們,但又不敢驚動其他乘客,但不管這三種情況的哪一種,都務必要告訴這飛機上的乘務人員。至於他們會不會相信,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