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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等我上前幫臧老先生觀看,就聽到一個尖酸的聲音響起:「玄門這是沒落了嗎?怎麼什麼人都自稱玄門中人?方叔叔,你可別讓這個小騙子騙了去。現在騙子可多的是。」
一席話,說得刻薄,連我這樣能忍一時之所的人,也被徹底說怒了。
我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個尖酸刻薄的女人,一看她面相就是個福薄之輩,不等方老反應過來,我說:「面骨薄高而,眉骨深而陷,卻原來是個戲子,怪不得如此沒有口德。」又說,「既然在你眼裡,我是個小騙子,那我這個騙子走也就罷了。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我要一走,到時候再請我回來,是不可能的。你家老先生能挺過今日,你再來打我的臉,我斷言,他活不過今夜子時。」
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卻聽到一個聲音道:「小大師,等等。」
作者有話要說: 童真:既然在你眼裡,我是個小騙子,那我這個騙子走也就罷了。但是我醜話先說在前,我要一走,到時候再請我回來,是不可能的。你家老先生能挺過今日,你再來打我的臉,我斷言,他活不過今夜子時。
眾人: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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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蠱毒
那是一個老人, 年齡大概七十多, 頭髮已經花白,卻沒有趕時髦地去染黑了頭髮。眼睛很美,卻也犀利得緊,一看就是個極精明睿智的老人。容貌依稀還能看得出來美麗, 可以想見年輕的時候是個儀態萬千的人。
這位老人就是臧老先生的結髮妻子, 也是他唯一的妻子, 他沒有因為有了錢而娶姨太太,就憑這一點,就值得我尊重。老人叫柴思晨, 是陪著臧老先生從民國一直走過來的, 曾經也跟著丈夫上過戰場,家裡五個兒子, 都是她一人所出,所以在這個家庭里, 有挺重的話語權。
她先是將一雙銳利的眼睛瞪向了那個說話的媳婦, 說道:「小大師說的沒有錯, 戲子總歸是個戲子, 這是什麼場合, 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你不知道嗎?今天要是敢壞了家裡的事, 明天你就給我捲鋪蓋走人。臧家候不起你這尊大佛!」
老人這席話,說得極其犀利,但在場所有人, 卻沒有一個敢反駁,便是她的小兒子——那位女人的丈夫,也不敢吭上半句。
那五兒媳柯美更只是漲紅著臉,卻也不敢辯駁。她今天敢當著家裡所有人的面反駁自己的婆婆,明天她真的有可能捲鋪蓋回家,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對於這個好不容易才能嫁進臧家的過了氣的明星柯美而言,緊緊抱住婆婆這條大腿才是至關緊要的大事。
她眼珠子一轉,忙道:「媽,媳婦錯了,以後再不敢胡言亂語了,您就饒過媳婦這一回吧?」
柴思晨只是哼了一聲,便不再理她。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大豪門的一些事情不能以常理來解釋,面子是家族中最為重視的,哪怕這個小兒媳再不是個東西,老人也不能真把她趕出家門,除非這女人做了對家族不齒的事情。
她又回過頭來對我說:「小大師,你是方老弟推薦來的,就憑這一點,老婆子就行。還請小大師大人不計小人過,幫忙看看我家老頭子的病,如何?」
老人有沒有真的相信,無人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但憑她那一席漂亮的場面話,卻讓人挑不出一點不是。這個時候我卻不能真的一氣之下就放手不管,因為除了這個叫柯美的女人說了過頭話,其他人都是客客氣氣。何況,我來這就是過來了結因果的,隨便在港城傳個名,將我谷鬼門的大名傳出去,或許還能找到我門中弟子。聽葉師兄說,有幾個師伯早年就去了港城,只怕也闖出一些名聲了。
我朝老人點頭示意,就到了臧老先生的床前,此時原先圍在床前的眾親人們已經退開了一些位子。打開天眼望了過去,此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