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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人疏散了所有人,連機場中的維護人員也不要留,一旦屍氣漫延,死的可不是一兩個人。
行李艙的門被打開,我先是在艙口打上了一層隔離陣法,然後又打了許多道破邪符。屍氣死氣,最怕破邪符這一類去邪的符籙,一旦被打上,幾乎連渣都留不下。在此時,卻發生了一個小意外,那就是早些時候已經陷入沉睡的天邪,不知道何時從眉心處飛了出來,撲到行李艙中,歡快地轉了幾圈,原先還瀰漫的屍氣,竟半點不剩。
是的,行李艙中原來瀰漫得到處都是的屍氣,現在是乾乾淨淨,一點異味都沒有了,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天邪,那個本該沉睡不醒的八卦鏡。不過現在它也沒有真醒,吃了該吃的美味,又縮回了我的眉心裡開始睡覺,打了個飽嗝,示意它很滿足。
這架飛機,最後還是沒能按時起飛。倒不是飛機中還沒有乾淨,而是乘客們都不太放心,想讓政府再清洗消毒一番。而送乘客們回港城的,是緊急調用的另一班飛機。
一路上,很多乘客想要認識我,紛紛給我留了名片,我卻只是客氣地回應著,後來那些乘客實在太熱情了,我招架不住,就把這一些交給了方老。方老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這些在他眼裡就是小意思,應付起來遊刃有餘。
我卻是在一直思考著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那個空姐化妝盒上的裝有屍油的口紅,那個養小鬼的中年男人,還有那個裝有屍氣的行李箱,像謎團似的,解不開。
設計這一切的人,不是個簡單的人,是個心思慎密又布局計劃周密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從深市到港城,極近,花不了一個小時,就到了港城國際機場。
港城天氣很好,也很暖和,只穿一件線衣就足夠了。我們步下飛機的時候,感受到了港城對我的熱情,心情倒是莫名好了許多。
接機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那人穿著紅襯衫,外套一件白色小西裝,一條牛仔褲,外加一雙板鞋,很青春的打扮。
那人取下了墨鏡,熱情地迎上來,說道:「方爺爺,大師來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那人取下了墨鏡,熱情地迎上來,說道:「方爺爺,大師來了嗎?」
童真:沒看到大師就在你面前嗎?什麼眼神。
那人:……
第42章 騙子
這青年就是跟方老通過電話的貓貓。他真實的名字叫臧可凡, 是臧老先生的長子長孫。此人是個娛樂達人, 對生意反倒不太感興趣。在他小時候臧老先生也曾經試圖培養過他,但最後不得不放棄,這不是一個能繼承他龐大家業的理想人物。又想從其他的子孫中試圖找出一個像樣的,卻發現除了這個長孫還有點培養價值外, 其他的都不堪大用。只可惜, 臧可凡的心思不在生意上, 否則以他的頭腦,必然是個商業奇才。
他是個很隨意的人,但認真起來也是不要命。對於玄學, 他一直都是抱著可信可不信的態度, 但是臧老先生的病發作得很快,也很奇怪。一天之內已經進了四次搶救室, 次次能搶救回來,但是隨時又可能發作。醫生說, 臧老先生的五臟六肺已經幾乎壞死, 也就是說, 他還有多少時間可活, 醫生也不敢保證, 他們給出的期限最多只能活20天, 等到所有的臟器都壞死, 也就是臧老先生命終的時候。
這個時候,臧家已經請了不少的神婆神漢,還有那些玄門正派, 但是都看不出臧老先生得的是什麼病,只能得出是中了降頭術。
港城最大的玄派掌門,倒是說能治,但是最後卻又不了了之,原因不明。當我聽到這些的時候,卻冷笑一聲,只怕不是不能治,而是不想治。
港城很多的玄門,都是盤根錯節,相互都是有關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