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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土狼就越緊張,心跳越來越快,臉都漲紅了。
「大人,小花用了。」彈彈幼崽很高興的說。
「看上去很好用。」燕洵摸了摸彈彈幼崽的腦袋。
那東西能聽到心跳聲,跟把脈有異曲同工之妙。用的彈性極佳的材料是彈彈幼崽吐出來的,黑白幼崽幫忙做成管狀,如今終於用上,小幼崽們都很開心。
一番檢查完,土狼從屋裡出來,還有些恍惚。
「過些天才能出結果。」花樹幼崽道。
「知道了,小花大夫。」土狼趕忙答應著。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看到花樹幼崽跟小孩兒差不多,但看他用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土狼就本能的覺得害怕,出來後發現自個兒緊張的渾身酸痛酸痛的。
見燕洵帶著小幼崽們走過來,土狼趕忙恭敬道:「大人。」
「你以前是道兵?」燕洵好奇的看著土狼,見他跟孫元寶那些尋常漢子差不多,看不出是道兵。
道兵有修為,力大無窮,且一行一動都帶風,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跟尋常漢子不一樣。
「是,大人。」土狼苦澀道。
當年土狼運氣好,參軍成為道兵,只是後來遇上大妖怪。土狼在最後面,吸了那大妖怪吐出來的一口氣,當時是活下來了,可身上的修為卻全都離奇消失,只能退下來。
這回他鼓起勇氣找花樹幼崽,就是想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燕洵對著這個也挺好奇,便乾脆在外面等著,要是裡面真的研究出什麼,他也能率先知道。
小幼崽們都呼啦啦散開,去干自個兒的事情。燕洵一個沒注意,鏡楓夜不知道去了哪裡。
醫館好幾個屋子都有炕,中間還有火牆,十分暖和。燕洵找了個沒人的屋子進去,靠著火牆坐了一會兒,感覺有些困了,便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大人?」鏡楓夜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了屋,手裡拿著個聽診器,像模像樣的在燕洵身上比劃。
冰涼涼的,隔著衣裳燕洵都能感覺到,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睜開眼看到鏡楓夜正學著花樹幼崽的模樣在他身上動作。
「怎麼了?」燕洵下意識摸了下自個兒的臉,感覺很好,沒有不舒坦的樣子。
「我想聽聽大人的心跳聲。」鏡楓夜把聽診器的另一端放到自個兒的衣裳里,笑道,「暖暖。」
他這個樣子,跟沒人要的小幼崽似的,燕洵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實在是沒能說出來,便點了點頭。又忽然想起來,昨兒個晚上,小幼崽們都好奇的拿著剛做好的聽診器玩,互相聽對方的心跳聲,當時鏡楓夜就坐在旁邊,看著似乎是絲毫不感興趣似的。
沒想到鏡楓夜裝的還挺像,燕洵以為他真不感興趣。
他的體溫比燕洵身上更熱,鐵片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燕洵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鏡楓夜,忽然發現他臉頰上的龍鱗痕跡確實很好看。
脖子上、身上,其實也都有龍鱗痕跡,但燕洵看得最多的還是他的臉。
「大人,這裡沒人,我把門關上了。」鏡楓夜說著,忽然伸手把窗簾也拉上。
屋裡頓時暗了許多,鏡楓夜的臉看得不是很清楚,龍鱗痕跡幾乎看不到,這時候看上去倒跟尋常的漢子差不多。
炕似乎更熱了,燕洵做得久,腿有些麻,便想換個姿勢。
身體一動,正好碰到鏡楓夜身上,便有些遲疑道,「你身上帶了什麼?硬邦邦的,還有點燙?是吃食?」
鏡楓夜身體一僵,猛地縮回去,「不是。」
「那是什麼?」燕洵忽然反應過來,「你生病了?」
妖怪體質強悍,尋常情況下不會生病,但燕洵總覺得,也許只要妖怪生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