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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淼:「和我一樣大!我有配這個的鞋子!你要是不嫌棄!」
虞理心裡一跳,趕緊道:「嫌棄。」
陸淼:「……」
虞理:「我們今晚的主題不適合這麼隆重。」
陸淼:「……」
虞理:「既然不見某些人,穿這麼好看她也看不著對不對?」
陸淼:「…………」
陸淼癟了癟嘴,表情看起來要哭了。
虞理張了張嘴,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換了句:「所以我們就穿主裙。」
「啊!」陸淼開心了起來。
她真是期望的快,期望散的也快。
提再多條,只要答應了一條,就跟過節似的高興。
後來陸淼要給虞理折騰化妝,虞理也不攔著。
畫好了又是一通猛夸,誇得虞理感覺自己下一秒就可以直接出道。
她平日裡仗著自己長得漂亮,鮮少這麼隆重打扮,最注意儀表的時候其實都是去參加學術會議,但也不過是穿一身正裝罷了。
現在,站在鏡子前面,自己也會被新的自己驚艷到。
陸淼按著她的肩膀,和她一起看鏡中的自己:「沒想到?」
「嗯。」虞理道,「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你很適合誇張的打扮。」陸淼笑著道,「下次和我一起去漫展。」
虞理清醒過來,警覺道:「下次的事下次再說。」
沒有女孩子不喜歡漂亮的打扮,兩人終於收拾齊整出門,覺得自己跟天女下凡似的。
但真下了樓,外面的天光還大亮著,小區里推著孩子的奶奶,提著菜回家的阿姨,還有花園裡下象棋的保安大叔,全都朝他們投來目光時,虞理便覺得,這凡下得還是有些大意了。
她完全自信的範圍其實是有限的,限於智商和能力的範圍。
而且那些自信並不是天生而來的,都是後天一次次的積攢,一次次對自我的肯定,才能把衡量自我的水平線高高地提上去。
現在,單憑外在的樣子,單憑打扮,吸引這麼多的注意力,就像當初去參加百會的聚會時,讓人有些慌張無措。
特別是想到,酒屋裡可能會有彭新洲,彭新洲可能會看到這樣的她,便更覺得緊張了。
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陸淼抬手叫了車。
「嗯?」虞理愣了愣,「不是說坐地鐵去嗎?」
「這個方向不是很堵。」陸淼挽著她胳膊,「地鐵里擠來擠去的,把我的頭髮搞亂了啦。」
兩人上了車,虞理突然反應了上來,她看向陸淼:「你是覺得我被人注視緊張嗎?」
陸淼:「我有些怕怕的,你不緊張嗎?」
虞理:「緊張。」
陸淼攥了攥手指:「要是今晚彭新洲也在酒屋裡,我就要緊張死了!」
虞理:「……」
陸淼聽不到回音,乾脆攥住了虞理的手:「你感受到了嗎?我的心跳,砰,砰,砰……」
虞理眨了眨眼,沒說話。
她感受到了。
但她不知道那傳到指尖的心跳,到底是陸淼的,還是她的。
她和陸淼有著一樣的緊張源泉,有著一樣的緊張環境,有著一樣的緊張幻想對象。
兩人的手握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兩條根須交錯,虞理抬頭往上看,只有一棵樹。
「你有多喜歡彭新洲?」虞理問陸淼。
「非常喜歡,非常非常喜歡。」陸淼回答得很肯定,「她是我的白月光,是我的方向,是我不能觸碰但無法缺少的太陽。雖然這些比喻有些俗,但感覺就是這樣的感覺,心情就是這樣的心情,如果不見到她還好,但凡見到她我都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