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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閉上眼仰躺在沙發上，而蘑菇盯著教官，不停的喝著啤酒，教官則是沉著臉和蘑菇對視著。

在車上，教官說送他回家，楊天也沒有反對，如實回答。

“你們到底在搞什麼？楊東海，你為什麼會和圍巢在一起？”蘑菇說著，又看向蘑菇，“圍巢，你小子說過要告訴我的！媽的，我怎麼覺得自己一直被你矇在鼓裡！”

吐出一縷煙霧，楊天緩緩回應，“我沒有騙你，我是想讓全球網路處於混亂狀態！而一連摧毀日本、俄羅斯、法國軍事系統，只是想讓他們更亂，同時記住我的名字。”

“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我沒有更多的時間！”

“什麼意思？”蘑菇探了探身子，向前問道。

同時，教官雖然盯著蘑菇，他也想知道為什麼。

楊天這才緩緩坐起來，看了看蘑菇，又看向一臉嚴肅的教官，接著站起身，“蘑菇，還記得我那次頭疼很厲害麼？”

“記得！”蘑菇點點頭，他曾記得見過楊天疼痛欲裂的一次，那次的他內心極為疑惑，但楊天卻說老毛病，蘑菇當時也沒有在意。

說著，楊天看向教官，“教官，你剛才也看到了吧？”

教官沒有任何回應，只是目光轉移到楊天的身上。

楊天深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三年前，我在上海時曾經去了多次醫院診斷，而結果都一樣！”說著，猛然一轉身，看了看兩人，“我的腦子裡有一顆腫瘤。”

“什麼？”蘑菇瞪著雙眼，吃驚地望著楊天。

而教官沒有任何話語眼，卻突然站起了身。

楊天搖搖頭，沒有人在他為什麼搖頭，“這顆腫瘤在一天一天的變大，等大到一定程度，而我就會腦痛而死。”

“不能動手術麼？”蘑菇舔了舔嘴唇，擔心地詢問。

“成功率０％”

楊天說完，已經坐回沙發上，和先前一樣，同是仰躺著。

蘑菇不再說話，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教官緊緊盯著楊天，卻不知道在想什麼。

兩人都沒有懷疑，因為他們親眼看到過楊天那種非人能夠忍受的腦痛，在加上楊天最近做出一連串的轟殺國家軍事系統事件，這些無疑等於自殺。

想到這兩點，蘑菇已經不再懷疑。

楊天閉著眼，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沒有人。

他又一次說了謊言。

的確，他這次和蘑菇還有教官開了一個國際玩笑。

他的腦痛，根本原因就是用腦過度，導致腦細胞大量死亡，他在參與網路戰時，腦子不停的心算，可以說，每場戰鬥，他用腦都是大量的。

戰鬥需要心算，他編寫的工具，沒有精確的心算能力根本達不到最佳的效果。

他再一次撒謊了！他向認識他的人都撒了謊。

風捲雲戲劇也是，邪惡十進位制的天堂等人也是，甚至惜月和木晚秋更是，這次是蘑菇和教官。

時間就這樣過去。

凌晨３點左右。

教官望著楊天突然開口，“醫生怎麼說？”

“最多隻能活兩年，兩年內隨時可能腦痛而死亡！”楊天不假思索的回應道。

“你後悔麼？”教官突然開口！

蘑菇聽不懂，但楊天卻聽懂了。

“我沒有後悔過，何況我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楊天說著，指了指腦袋，嗤笑一聲，“這顆腫瘤根據醫生的判斷，在七年前就有了！呵呵！”

“圍、圍巢！”蘑菇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告訴我，在現實中誰知道你是圍巢？”

楊天仔細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