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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蘿莉經常往親隨軍大營跑,不是練武就是踢球,皮膚肯定白不了。玉也挑人的,要是沒挑好,戴上去的效果就是買家秀。
孫大才一個大老粗,發家還不過三代,哪懂這些好物什,當即拱手,表示他不懂玉。
裴三郎心說,不懂玉沒關係,你作為狗蘿莉的武課師傅,總知道她的膚色吧。他把托盤裡的玉根據搭配的膚色從白往黑里排,然後仔細地向孫大才介紹,哪種玉配哪懂膚色比較好,更是著重介紹,膚白就隨便怎麼戴都好看到了,像這種羊脂玉,如果皮膚黑,那是誰戴誰丑。為此,還拉過隨侍的手腕,放在羊脂玉旁對比了下。他不能直言,但這都已經是明晃晃地明示了。
井康縮在旁邊,十萬親隨軍總教頭孫門郎都不敢說話,他哪敢說什麼,拼命給曦公使眼色,奈何曦公不看他。他給刑戰使眼神。
刑戰兩步過去,不動聲色地把青鸞長公主攔在一旁,那態度就是:離我家曦公遠點。
井康一巴拍在腦袋上,要完!
緊跟著,就見到青鸞長公主扭頭望來,那眼神,頗為犀利。他抱拳,轉身快步出了店鋪,不敢引火燒身,曦公,您自己保重。
眾親隨軍發現有異,上前,問:「千夫長?」
井康說:「待會兒把眼珠子擦亮眼,千萬不要認錯人。」
百夫長問:「誰在裡面?」邁步想進去,又見千夫長井康用看勇士的眼神看向他,頓時退回來。
井康說:「孫門郎。」
眾親隨軍們齊齊離大門三尺遠。
羽青鸞過去,拿起件最襯黑皮膚的玉佩遞給裴曦,說:「這件。」不就是怕她黑麼!至於這麼拐彎抹角地問嗎!她黑嗎?
她自身還算膚白,但看一眼裴曦的膚色……有點生氣。
裴三郎看向那對雙魚佩,心說:「不至於吧?」隨即回過神來,與旁邊的女郎保持距離,對管事說:「除了那個不要,其餘的都要。」算了,讓狗蘿莉自己搭配吧。
他又往邊上離這意圖跟他搭訕的女郎遠了點。誰知道這裡面有沒有坑,會不會是被他得罪的人故意派人來下套。他是馬上要大婚的人,必須小心慎重。他朝那女郎遠遠地抱拳,告辭。
管事替裴三郎打包玉,裴三郎問孫大才想買什麼,給他打七折。
孫大才說:「隨意逛逛,曦公自便。」他又朝自家長公主看去。
裴三郎發現那女郎又過來了,立即挪到孫大才的另一側,說:「女郎,你我素不相識,望自重。」他向孫大才強調,「我真的不認識她。你可要作證。」萬一鬧出點桃色傳聞,狗蘿莉會不會宰了他。
孫大才唯有微笑,點頭。曦公,您自己保重。他說:「我突然想起還有事,先……先行告辭。」
裴三郎趕緊說:「我也恰好有事。」他也閃。瓜田李下,這裡又沒別的客人,避著點好。他吩咐句管事:「玉送到府上。」與孫大才一同出門,率先上了自己的馬車。得有個人證證明他沒挨著那個碰瓷的。
他路過井康身邊的時候,小聲叮囑句,「屋裡有個女郎,頗有些鬼祟,你留意打聽下是哪家的。」他說完,便從井康身邊快步走過。
井康:「……」然後瞥見長公主從屋子裡出來,頓時膝蓋一軟,下意識地要跪,跪到一半,又被孫門郎一腳踹得站直了。
一旁的親隨軍們大氣都不敢喘,站得說要有多標準就有多標準。
戰奴們滿臉莫名地看著旁邊的親隨軍們,不太明白他們怎麼了,反正不關他們的事,繼續護好自家主人。
羽青鸞出門,來到馬車前,對已經踏上馬車的裴三郎喊:「裴曦。」
尼瑪,真的是來碰瓷的,連他的名字都叫上了。裴三郎嚇得趕緊往馬車裡鑽。惹不起,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