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1 页)
难丈�I踔粒�褂胁彝础�
她讲着童年时,我们已经退了房,坐在一个阳光、云朵都恰到好处的上午的公园里,这公园像天底下所有的公园一样,花花草草都没心没肺地生长着,我们坐在一张油漆剥落的铁制长椅上,看着无聊的喷泉和人们,以及欢快的鸽子。人们大多是老人,像我们这样在非双休日跑到公园的年轻人,总有浪费青春与生命的嫌疑。这让几个看起来很爱多管闲事的老头,把目光集中在了我与何露身上,但更多的目光是看何露,青春欲滴加36C罩杯的她极有可能伤透了这帮老头的心——腐朽糟糕的身体里那颗依旧鲜活的色心。
我有种很奇怪的逻辑,就像我坐公交车,只让座给老妇人及弱病残,绝不让给老头儿老先生们,每每看着颤颤巍巍挣扎上公车的老头儿们,先用眼睛扫一轮美女的胸与臀,再得意地等待有人起身让座时,我就觉得反胃和荒诞,甚至阴暗地想,谁知道这些老先生们是不是刚从站街大妈或者发*廊女的肮脏小床上爬起来,因为心疼那点肉钱,才这么颤巍巍地挤免费公车回家。
这绝对不是乱讲,一个在省会城市公安局管治安的朋友告诉我,进入21世纪,饱暖的人们开始放开胆量与肚量地思春,老男人们更是老当益壮,朋友告诉我,2000年之后,嫖客主力军的年龄越来越大,尤其是45岁至75岁之间的老男人数量更是激增。他们擒获在床的最老寻欢客,是一位年过90、须发皆白、走路都有些状况的老爷爷。民警们只能像对待出土文物一样仔细地对他,生怕将耄耋之年的这位色中仙弄出点什么闪失。此外,民警们也有强烈的好奇,问他一些床头细节。老爷爷长叹一声,很不要脸地说,攒钱攒了俩月,找女人找了两天,好容易有个愿意的,还没硬起来,你们就来了。
这话足够欠扁,但扁这个老东西肯定不现实。只是有一位平素很黑色幽默又很爱唠叨的唐僧式民警很不尊老爱幼地拍了几下老爷爷的脑袋,嘴张了几次,也愣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公园老男人的目光开始让我与何露都觉得不舒服,如同闻见他们身上腐朽的味道一样。我拉起何露,追向几只纯白的鸽子,鸽子知我们是善意玩乐,居然有两三只随我们飞着,若是换个视角,把这一切用摄像机纪录,一定会是浪漫与美好的长镜头。
多年之后,何露一直记得这个画面,就像她一直记得生活中所有的美好,和惨烈。
有时她会告诉我,或许她的爸爸是对的,住在大山中是一种安全自在的生活,而不是在那个靠着Y国的县城,充斥着危险与恐惧。
她最初对人生的恐惧便是来自那所县城的学校,在她小学五年级时,她遭遇了难以启齿的黑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