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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很不高興了,他背靠著椅子,半晌沒說話。
許寶如聽沈渡不講話了,就猜到他肯定不高興了,她忍不住笑,問:「你怎麼了?不高興了?」
沈渡道:「你說呢?」
許寶如笑,「哎呀,不要不高興嘛,等我回來,我好好補償你。」
沈渡問:「怎麼補償?」
許寶如偏頭想了想,「給您捏肩捶背,給您做一個星期使喚丫鬟?」
沈渡終於沒忍住笑了,他聽著許寶如的聲音,更想她了,問:「那周四回來嗎?」
許寶如想了下,說:「應該……可以吧?」
沈渡:「應該?」
許寶如忍著笑,「我說了不算嘛,我一個小員工,又不是沈總你,可以自己說了算。」
沈渡沒耐心了,說:「周四不回來,我就過來抓你了。」
許寶如笑,說:「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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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渡晚上還有個工作上的應酬,就沒和許寶如說太久,五點半就出了公司。
今晚這個項目很重要,沈渡平時工作應酬從來不喝酒的人,今晚也陪著喝了兩杯。
好在事情談得還算順利,應酬結束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沈渡在會所門口和對方道別,等對方走了,才步下台階,走去路邊。
司機李叔已經將車開出來,候在車邊等著了,見沈渡過來,連忙恭敬地把後排車門打開。
沈渡坐進車裡,工作一天的疲憊令他閉上眼睛,抬手按了按眉心。
李叔坐上駕駛座,將車穩穩駛上路。
回家還有一段路程,沈渡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大城市的夜晚依舊很熱鬧,燈火輝煌,車水馬龍,很吵。好在沈渡買的房子是鬧鐘取靜,車子駛入臨蕪路之後,周圍就靜了下來。
到家已經十二點過了,李叔將車穩穩停進車庫,回頭見沈渡還在閉目休息,一時也不敢打擾。
不過沈渡睡得不沉,他知道到家了,休息了會兒就睜開了眼,和李叔說:「辛苦您了。」
李叔連連搖頭,「不辛苦不辛苦,應該的。」
沈渡推開車門下車,說:「時間不早了,您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誒。」李叔連忙也從車上下來,朝著沈渡恭敬地鞠了個躬。
沈渡臂彎搭著西裝外套,另一手抄在褲兜,走向電梯口。
房子在十七樓,沈渡到家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他開門進屋,打開玄關燈,偌大的房子裡空得厲害。
他以前明明很喜歡一個人待著,現在許寶如才走了一個星期,他就覺得這家裡太空了。
沒有許寶如的家,對他而言,早就不完整了。
他將手裡拎著的西裝外套放到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接了杯水,然後才去浴室洗澡。
許寶如最近不在家,沈渡都睡不著。他洗完澡也沒睡覺,靠在床頭,腿上放在電腦,手指鍵盤光標上滑動,在看報表。
他看了一會兒,忽然有點走神,拉開床邊的床頭櫃抽屜,裡面有一隻深藍色的絲絨戒盒。
他拿出來,打開看了看,裡面是一枚閃閃發亮的鑽戒。
沈渡一腿放平,一腿曲著,左手搭在膝蓋上,手裡拿著戒盒看了半天。
如果許寶如沒出差的話,他原本是打算上周末就求婚的。誰知道這小傻子一出差就一個星期,還不回來。
沈渡盯著戒盒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把戒盒合上,重新放回床頭櫃裡。
許寶如是晚上七點的飛機,到家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五點半了。
初春的天,天要七八點才亮,這會兒雖然已經算清晨了,但天還完全是黑的,月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