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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則上是可以的,但你得證明它真的沒有咬死那孩子。」陸瑤說。
徐子卿想了想,低頭問雪兒狗狗:「雪兒,是你咬的孩子嗎?」
「嗷嗚【不是】。」雪兒搖了搖它的狗頭。
徐子卿說:「看,雪兒說不是它。」
陸瑤:……
「證明!你得讓它證明啊少年!到底那天發生了什麼,那孩子為什麼會死,它得交代清楚才行。」陸瑤說著說著,也覺得讓一隻狗證明自己有點為難,於是問卷玉樓:
「你修過狗語嗎?」
卷玉樓:「……沒有。」
陸瑤遺憾的看向小風:「小風你呢?會狗語嗎?」
小風白了她一眼,仿佛在說:你看我像會的樣子嗎?
陸瑤沒辦法只能把最後一點希望放到阿朝身上,希望他學習的範圍能夠更加廣泛一點。
正要開口,就被阿朝冷冷瞪了一眼,陸瑤到嘴邊的話又識相的給咽了下去。
「我師父……好像懂一點狐狸語。他之前養過一隻九尾狐。」卷玉樓主動推薦他的師父水月長老。
誰知小風聽了就嗤笑一聲:「什么九尾狐,就是一隻田園土狐狸,養了三四年都聽不懂人話。」
卷玉樓尷尬:「呃,是,是嗎?我只是聽說而已,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
小風一愣,而後乾咳一聲,糊弄道:「我聽師兄們說的啊。玄清山就你不知道吧。」
卷玉樓更加迷茫了:是嗎?看來他對師父的事情還是不夠了解啊,回去得好好問問才行。
「管他是土狐狸還是九尾狐,狐狸和狗都是犬科,語言……大概也通一點吧。要不我們先把他們帶回玄清山,讓水月長老聽聽這傻狗……呃不是,這靈犬的話。」陸瑤建議。
其他人都有些猶豫,畢竟順序不對。
應該是先證明然後再帶人回山來著……
「那個,其實,雪兒會寫字。」徐子卿打斷了陸瑤他們的思考,紛紛看向他,卷玉樓問:
「你說啥?它會幹啥?」
「寫字!」徐子卿重複。
說完之後,徐子卿就拍拍雪兒的背,小聲說道:「雪兒乖,去把當天發生的事情寫下來給幾位仙長看看。」
「嗷嗚嗚。【好的。】」
只見雪兒用三條腿走到一處空空的泥地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兒,把自己弄得更加灰頭土臉,不過地面倒是更平整了些,然後就趴在地上,張開她右爪爪的指甲,在泥地上寫下孩子被咬的經過:
當日乃子卿二舅放蛇咬稚子故,吾在外目睹,入室救人未果,稚子已亡,熟料子卿二舅誣陷於吾,吾大驚,逃離徐宅,損及單足,倉皇躲避於此山林中,靜待子卿歸來,得遇諸君,三生有幸,吾命保矣。
玄清山四子看著泥地上這幾行透著【知書達理】四個字的標準篆字自白書,頓時生出一種——不如狗的羞愧之感。
「看不出來,雪兒還是個文科生。這字寫得真好……啥意思?」
陸瑤看不懂篆字,只知道寫得工工整整,治癒強迫症。
「意思就是徐子卿的二舅放蛇咬孩子,然後仗著狗不會說話誣陷是它咬死的。」阿朝給陸瑤解釋。
陸瑤聽懂後,勃然大怒:
「什麼!他,他二舅?那孩子是他親侄子啊,他,他究竟為何?」
徐子卿卻不意外,冷哼道:
「趙立遠、趙立川兄弟倆為了爭家產無所不用其極,老爺子有話,誰先生下長孫,誰就能繼承家中大半數的家財,趙立川見不得家財落入趙立遠之手才下此毒手的吧。」
「竟為了家財,對自己的親侄子下手!說他是畜生都玷污了畜生這個詞。」小風恨得掰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