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第1/2 页)
但魔尊並沒有如他所想般馬上動作,而是伸手拿起他的幾縷長發,漫不經心地玩弄起來。
「……此前,我欲賜你姓名,」魔尊緩緩開口道,「我思索許久,不若便叫離淵,流離的離,深淵的淵。你的新名字,記住了麼?」
姬臨川渾身一震,張口欲言,卻被魔尊封住聲音。
「此為命令,莫要再言。」魔尊俊臉湊近他面前,眼神中是深深的冷漠危險之色,「我早已說了,姬臨川此人,與你再無關係。」
姬臨川臉色愈發蒼白,被其強行壓迫著點了點頭。
魔尊這才放開對他的禁錮,低笑道:「你若是早早學著服從我的命令,便不必平白受那許多磋磨。好了,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麼?」
姬臨川已無話可說。
既然說什麼都只是徒勞,又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呢?然而迎著魔尊冰寒隱含命令的視線,他卻再不能沉默下去,只得低啞著聲音道:「離淵……謝主人賜名。」
魔尊拍拍他的臉頰道:「真乖。」
他撫上姬臨川雙眼,漫不經心道:「我本只欲令你以魔劍模樣示人,此生只可在我面前化為人形。不過看在你今日乖順的表現,反倒是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魔尊的手向下移動,轉而揉躪起姬臨川淺淡誘人的薄唇,聲音低沉誘惑:「過來,把我服侍好了,我便予你一個……為人的身份,如何?」
第4章
姬臨川薄唇被魔尊揉躪得緋紅,他偏頭似是想躲開,卻在聽到魔尊的話語時僵了一瞬。
他做夢也想逃離這人的禁錮,然而魔尊卻將他日日困於魔宮之中,甚至區區劍鞘之內,一舉一動皆被掌握,連逃跑的心思也得按捺住不露分毫,唯恐其設下更嚴密的禁制。
這座宮殿幽冷而死寂,仿佛沒有其他活物存在,籠罩宮殿的陣法環環相扣,繁複至極,以他如今的情況,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他需要一個離開宮殿,現於人前的機會,唯有如此,方可有一線希望。
而魔尊似乎已料定了他的心思,提出這般羞辱踐踏他的條件……
「不說話,便當你答應了。」魔尊微笑道。
「不。」姬臨川閉上雙眼,指甲已深深陷入掌心,「唯有此事,絕無可能。」
魔尊笑意收斂,冷冷盯著他,突然嘆道:「你總是如此——明知反抗無用,卻總是要我強行命令你,這可不好吶。」
……
完事過後,姬臨川被其隨意扔在寒玉池中。
滾燙的溫泉水將身上的青紫傷痕浸沒,引發火辣辣的刺痛。尤其身後那處被人著重凌虐之地,剛剛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血液混雜著白濁在水中散開。他的雙腿酸軟,渾身上下無一處完好之地,只得扶著池壁緩慢調整姿勢,閉上眼睛低低喘息。
口中還殘留著膻腥味道,姬臨川只覺胃部翻湧,突然側過頭乾嘔幾聲,伸手捂住眼睛,身體控制不住地發抖。
他內心對魔尊的恨意已升至極點,不僅恨魔尊,恨將他推入此境的小師弟,更恨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他用力深呼吸幾次,方才慢慢平息了沸騰心緒。
並非是不恨了,而是這恨意已被深深印刻在神魂深處,此生再不能忘。
就這樣靜默在溫泉中許久,姬臨川才恢復了些微體力,伸手開始擦拭著這一身不堪的痕跡。他用力之大幾乎骨節泛白,落在傷口上更是極其疼痛,他卻眼也不眨,只一遍又一遍擦拭身體。
但輪到清理被魔尊揉躪得紅腫不堪那處時,卻一時不知該如何動作。其實這本用一個清潔術法便可解決,魔尊卻非逼著他親自動手,不過是想藉機羞辱他罷了。
……
折騰許久,才算清理乾淨。
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