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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是調笑半是安慰的一句話,並不能打消衛樞的擔憂:「我不願你置身危險之中。」不論機率大小。
「您忘了宣武門的刺殺,蜀中的屠村?」簡禎正色道,「夫妻一體,若是只有侯爺一人拼殺,我過意不去。」
眼見得衛樞還欲再開口阻止她前去,簡禎忽地攬住他的脖頸,堵住他即將說出口的話。
一息過後,她捂臉退開,白皙瑩潤的臉頰之上悄然出現了絲絲紅暈,似在惱恨自己過於莽撞。
可親都親了,她做事向來敢做敢當,狠狠平復幾下呼吸之後,悄悄分開手指,透過空隙去打量衛樞的神色。
衛侯爺被她親的有點猝不及防,好似觸電一般僵住。他的視線落在妻子紅潤的菱唇之上,方才那柔軟似雲朵一般的觸感並沒有因為她的退去轉瞬即逝,反而知覺的傳輸,蔓延到四肢百骸。
這時候再能無動於衷,實在太考驗衛侯爺的耐性。而他似乎而不打算再強行壓下衝動,難得放縱地攬住了妻子柔軟的腰肢。
唔----
狐假虎威的簡禎很快落敗,心神在這個不斷加深的吻中逐漸迷糊起來。
她那股子不服輸的勁頭再次上來,挑釁式地輕咬了一下衛樞的下唇,卻被他更加兇猛的攻擊搞得丟盔棄甲。
「別……」方才還不怕死發出挑釁的簡禎徹底慫了,軟倒在他的懷裡,輕聲求饒。
衛樞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施加了點力道,好似要把她整個人融入骨血一般。
……
簡禎也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反正當她腿軟不已地去臥房更衣時,大腦已經因長時間的缺氧而微微發暈。
找了只銅鏡略一打量,便被鏡子裡那張帶著嬌媚的小臉驚到,一雙剪水秋瞳的眼角微微泛著桃花一般的粉,紅唇更是微微發腫,胭脂痕跡散亂。
她用力拍了拍額頭,暗自告誡自己再也不要仗著要事在身便挑釁衛樞,對著方才那個呼吸粗重的丈夫慫成一團。
在幾個丫頭的暗笑之下,她頂著一臉的紅暈,羞惱不已。簡單換上正式些的外裝,重新打水上妝之後,簡禎把臉埋在斗篷毛絨絨的帽子裡,看也不看外間的衛樞,逃也似的飛快出了院子。
衛樞正欲起身,但看見妻子聽見自己腳步聲,走的越發快的模樣,終究是在門框前站住了,好笑地目送她在二門處登上車馬。
今日到底是他唐突,把人欺負的狠了一些,也不怪她生氣。短短片刻,衛侯爺心裡頭閃過一長串的贖罪方法,到底是化作他胸腔間暖洋洋的悸動,隨著那個吻留在了心裡。
……
轆轆遠去的車馬上,簡禎紅著臉不說話,就差沒把自己的耳朵也一併捂上,省的聽岑媽媽喋喋不休。
可岑媽媽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豈能輕易放過主子:「夫人,奴婢可是自打您做姑娘時期,便在您身邊伺候,如今是越發瞧不透您的心思。」
「如今侯爺對您的真心,奴婢一個老媽子都瞧得見。加上今日這一樁……」她瞧瞧簡禎快紅透的臉色,大發慈悲隱去不表,「既是夫妻之間,又是兩情相悅,為何不留住侯爺在得意院,偏偏讓侯爺在前院書房裡睡了近三年呢?」
「岑媽媽!」簡禎喝住她,心有些亂,「這些事不需你費心,我有分寸。」
她按住自己心跳加速的心口,這話也不知是在制止岑媽媽,還是在勸服自己。難得在諸多事宜中做一次縮頭烏龜,安慰自己順其自然。
岑媽媽見她神色不虞,適時地住了口,貼心地給主子斟了一盅清茶平復思緒。
二人一時無聲,就這般靜靜地到了皇城之前。按例外臣家眷的馬車是不得停到皇城之內的,面前深深的宮牆也只能靠著兩條腿走過去。
簡禎被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