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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東陽曾著《王世賞所藏林良雙鳳圖》詩中也提到了這點:「九苞六象杳莫覩,誰遣圖畫留人間。」
喬橋左瞅又瞅依舊沒有把它和鳳聯繫上,「鳳長這樣?」
羅剎鳥將地上還殘留的殼片撿起,「殼子上那棵樹應該是梧桐樹,鳳落梧桐。」
「………」行叭,你這個解釋讓我勉強接受了。
和儲備鳳對視了一會兒,新生的鳳抗住不熬夜成癮的喬橋,找了個快遞盒將它放進去,喬橋問羅剎鳥,「它吃什麼?」
「…………你聽過惠子相梁的故事嗎?」
喬橋:「………淦!」
惠子相梁的故事她小學的時候就考過了,莊子將自己比作鵷鶵,說,「非練實不食,非醴泉不飲。」不是竹子的果實不吃,不是甜美如醴的泉水不喝。
竹子果實,這東西一生只開一次花,開花後結籽,植株隨即枯死,後者甜美如醴的泉水,這標準是什麼?
養只儲備糧也太難了啊!為什麼不能學學無私奉獻的儲備糧小雞,它們都只吃蟲子!
喬橋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喬橋在網上找到了竹米,也找到了所謂冰山雪化成的水,前後時間不過兩個小時,鳳就從紙箱子裡醒了,揚著脖子「啾啾啾」的叫。
喬橋看過動物世界,一般鳥類做出這個動作就代表餓了。
「咋辦?」
羅剎鳥將地上的蛋殼碎渣交給喬橋:「將就一下吧!」
喬橋:「………」
忙活了大半宿,喬橋感覺自己就是個無情的餵殼機器,好不容易交班給羅剎鳥,她的手機卻響了。
「喬橋,封導今天說租了場子實地考核,你人呢?到哪裡了怎麼還沒有來?」
喬橋:「………」
你們鯊了我吧
鏡像知識和場面調度是導演的基本功,理論知識不如實踐活動,說不如做。
作為一年級的授課導演,封越特意租了場子給一年級新生授課就是想讓他們理解這些知識,將設備安置好正要叫自己最欣賞的學生上來操作,看了一圈都沒看到人。
喬橋呢?
「你們人來齊了嗎?怎麼喬橋沒來?」
「睡會過了吧。」底下有人嘟囔道,「有可能是覺得不重要,畢竟她和我們一點都不合群。」
聽見舒琳琳這樣說,有人忍不住為喬橋辯護,「路上有點堵,喬橋馬上來。」
照顧大多數人的時間,封導並未做過多等待,開機將鏡頭對準一個蘋果。
「今天我們的課題是怎麼拍蘋果拍的好看,把它當成一部電影,這次拍攝我會評級會打分,成績記錄在案。」
聽見底下的哀嚎聲,封導笑了笑,「有獎勵的有獎勵的,大家也別太緊張,這次的前三名將會在周末跟我一起去真實的拍攝現場體驗導演生活,你們知道最近在籌備古裝戲《戰》吧?」
賣了會兒關係,封導說,「《戰》的導演和我是同學,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吧?在老導演面前露了面,混個熟臉就意味著畢業後起點更好更高。」
《戰》的導演是誰?是柯先宜!
柯先宜在圈內享有盛名,被譽為最具有商業價值的導演,能在他面上混個臉熟前途無量啊!
這種實質性觸及將來利益的獎勵對所有人都具有無限吸引力。
看出大家的積極性都被調動,封導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好了,冷靜一下,都冷靜一下,名額只有三個,這次就完全拼大家的實力了。」
封導指剛才說話的學生,「舒琳琳,你先來。」
舒琳琳揚起自信的笑,「好啊。」
喬橋到地,拍攝正巧輪完了一圈,所有的人都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將剛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