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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霽摘星待在一起,大概也就是因為禮貌罷了。畢竟他們關係總是有些牽扯,霽摘星是依靠王室才進入帝國學院的,三皇子關心他的境況也很正常。
放下心,認為不宜再窺探王室的譚浮木正準備離開。卻見到白澄池,忽然間上前,俯身而下,用牙齒咬住了霽摘星的頸項。
——離得太遠,譚浮木又只是比較出色的beta罷了,眼力不像a那樣好。正好他那個角度還是錯位視角,白澄池只是傾身聞了一下,卻像極了alpha對滿意的獵物的標記。
頸項是極其敏感私密的部位,尤其是對可能分化為oga的人而言。
而在蒼穹下,白日間,三皇子卻這樣的急不可耐,去親吻那樣隱秘的地方。
窺伺的新生,臉不知覺間紅了,他知道了這樣不可思議的隱秘,心慌意亂地想要離開,三皇子慵懶的音調卻依舊乘著風傳來。
「……洗個澡。」很含糊,但是關鍵詞清晰可聞。
「……快一點。」
還有白澄池那樣的催促。
而他們甚至已經尺度親密到剛剛還在光天化日下做出了那種事,哪怕譚浮木拿下半身想,都知道三皇子想急著回去做什麼。
……不知羞恥!
當然,譚浮木這個形容詞是對著霽摘星。便是在心裡,他也不敢對著三皇子置喙什麼。
譚浮木哪怕回到了藏書館中,卻也心亂如麻,那些細密文字在眼前飄過,一個都沒能入眼,皆隱約變幻為剛剛所看見的影像。
霽摘星被桎梏的時候像無力反抗的oga一樣,肩頸甚至有些顫抖,卻還是隱忍地承受了下來。譚浮木甚至覺得,他剛剛好像聽見少年低啞的呻吟了。
那一幕印象太深了,反覆重現著。
譚浮木勉強遺忘,卻又忍不住地想,三皇子為何會對霽摘星那樣親密,難不成當真……看上了一個平民?
他對霽摘星的態度,是不是也該有些變化?
就在他微微惱怒地咬住唇的時候,譚浮木卻突然想起一個可能來——
那個念頭在心中無限擴大,邏輯也自發的整合自洽,直到最後,譚浮木幾乎是篤定了那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了。
他再也看不下去資料,起身離開,原本想要借回去的那幾本書,也沒有拿。
回到了寢室後,譚浮木心知這是自己私人的空間,絕不會被人窺探,才戰戰兢兢地打開了通訊器。
通訊器另一端的連接人,是那個讓他懼怕又惱怒的導師。
但現在譚浮木卻無比感謝對方冷硬不變通的脾性。
洛恣導師從某種層面上而言,的確異常的恣意妄為。
譚浮木撥打了兩次,都未曾被接通,他並不氣餒,於是在第三次的時候,他看見了虛擬投屏上洛恣有點冷淡的神色,紅色的發散在肩上,看著譚浮木的目光不算友好。
「什麼事?」
那語氣讓譚浮木確信,如果他只是因為無聊而來打擾洛恣導師的話,下一刻就會被這個可怕的男人撕碎。
然而他確實是有正式理由的,這個剛剛才被訓過的新生可憐巴巴地咬著唇,眉眼中有些慌亂,卻還是十分固執地強調:「導師閣下,我懷疑霽摘星的那份分析策論……並不是他寫的。」
以洛恣導師的脾性,絕不能忍受學生中有弄虛作假的存在。
果然,譚浮木看見對方狠皺了一下眉頭,氣質凶戾的像是一頭被喚醒的凶獸。
「理由?」
譚浮木忙不迭地將今天看到的景象稟告上去,著重強調了三皇子殿下和霽摘星的關係異常親密。
洛恣並不是關心學生私生活的人,所以他的反應一開始是十分不耐煩的。但是聽到後面,倒是也明白了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