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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碭臉色鐵青,已不能用言語形容。
段昭心頭一窒。
帝後不合,皇帝久不去皇后鳳儀殿寵幸皇后,這是滿朝皆知的事。
而皇帝早一日,晚一日不去皇后殿裡,為何獨獨在沈碭納妾的大喜之日寵幸皇后,更對皇后用了強,這不這不就是變著法打沈碭的臉?讓沈碭心裡不好受麼?
段昭往內侍手裡塞個點碎銀:「下去吧,皇后若有異動,第一時間通知我。」
那內侍得令立馬去了。
「侯爺,以往我們總是顧念著沈皇后和太子的安危,不敢異動,眼下皇上敢當著全後宮人的面折辱皇后,恐怕是要剷除我們,我們不能在坐以待斃了。「
「召左丞相議事。」沈碭冷聲道。
到了晚間,用過晚膳,沈碭還沒回府。
季迎柳不免有些擔憂,她讓陸果去大門外瞧了好幾回都沒見沈碭,眼看夜已深了,她昨夜被沈碭折騰了一夜,身子酸疼睏乏的很,便讓陸果去休息,而她則躺在床榻上脫下衣裳,準備睡覺。
然人剛躺下,便聽門外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沈碭低聲詢問丫鬟的聲音傳入內里:「迎柳呢?」
「夫人剛睡下,奴婢要不要去叫醒夫人?」
映在菱花窗上高大的影子步子一頓,:「不用了,讓她睡。」
夫人?
季迎柳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她既是沈碭妾室,在沈碭沒娶正妻之前,可不就被下人喚「夫人」麼,忙穿衣下榻,就要去開門。
沈碭竟然折返,猛地推開門大步入內。
四目猝然相對,季迎柳猛地回神,忙去一旁靠窗的桌案上點燈,沈碭卻忽冷聲道;「不必了,今夜我要看書,在書房睡。」
季迎柳一驚,人還沒有所反應,沈碭已抬腳出了屋,只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
陸果聞到聲響,從隔壁丫鬟住的房內奔過來,和一頭霧水的季迎柳看了個對眼,「你怎麼惹侯爺不高興了?」
季迎柳攤攤手,莫名其妙:「我有惹他嗎?」我巴結他還來不及。
去了書房的沈碭,一想到方才季迎柳見到他慌慌張張要來服侍他的模樣,藏掖了一白日的火氣似一瞬消散,他挑唇,換個舒服的姿勢看手中奏報。
若他沒猜錯,過不了一會兒那丫鬟定可憐巴巴的上趕著過來求他回去睡。
到時候他順勢震一震夫綱,先冷言敲打敲打她,令她知錯在哪,當然不能嚇壞了她,等她羞燥著說改時,他便下台階將她摟入懷裡好好哄慰一翻,再行那鸞鳳顛倒之事,令她知曉他們兩誰是主子,誰是柔順的那個,若她知趣,他今後便繼續寵著她,給她一切她想要的,甚至是他!
「夫人派人來了。」這念頭剛在腦中閃過。下人就過來稟告說。
沈碭薄唇輕挑,看了眼門外,忙輕咳一聲故作鎮定道:「請人進來。」
不多會兒,一名長相頗生的丫鬟抱著一床被褥怯怯的入內,她將被褥放在榻上,恭敬的低聲道:「夫人說侯爺書房裡只有一張小榻,卻並沒被褥,怕侯爺夜裡睡得不安穩,讓奴婢過來送一床被褥過來。」
「她就沒說別的?」預料中的一切都沒發生,沈碭含笑的眸子倏然變冷。
那丫鬟嚇了一跳,抖著身子結結巴巴的道:「夫人說,若您問起她,就說她掛念您身體,也知侯爺昨夜勞累,今日恐怕精力不濟,她都懂得,讓侯爺您不要介懷。」
昨晚剛做完新郎官沈碭覺得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承諾的萬更的一更。數據不太好,上架子前我壓一下字數,等架子後就更新的多了,隨著劇情深入,劇情會比現在少很多,互動會增多。
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