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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函有點懵,戰略物資?
他定睛仔細看了一眼秦至簡手裡的袋子,裡面是……一個銀色的小方盒和一個藍綠色的瓶子。
梁函臉色迅速漲紅:「秦至簡,我是有正事找你,不是要和你約·炮!」
「我知道。」秦至簡笑了一聲,他對此已經習以為常,他們兩個人最大的問題就是總抱著談正事的心,但又躲不過要擦槍走火。剛剛下樓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才特地繞出去買東西,「我就是以防萬一。」
梁函盯著對方,很無語道:「你知道個屁!東西我自己也帶了。」
他轉身打開行李箱,摸出一小袋子給秦至簡看,「來之前特地去買的。」
秦至簡沒憋住,大笑出聲,他把袋子隨手放到了梁函房間的書桌上,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了梁函:「那你幹嘛不早說啊?酒店門口沒有便利店,我還怕走過去太久,是跑的。」
梁函臉上紅的像著火,「我和你說這個幹什麼啊,我也是……以防萬一。」
秦至簡擁著梁函,沒再說話,輕輕在對方耳邊落了個吻。
梁函僵著身體,半天沒動,但也沒放鬆下來。
秦至簡緩慢地鬆開手,收回了動作,轉而揉了揉梁函的頭髮,低聲嘆道:「一個月不見而已,怎麼突然瘦這麼多?」
梁函回頭看了眼秦至簡,把話忍著沒說。
好在很快酒店的人來敲門送餐,梁函推開秦至簡,過去開了門。
他這次入住的房型是普通大床房,只有窗邊有個很小的方形茶桌。梁函點了四個菜,很勉強才在桌子上擺開。送餐服務員在旁邊幫忙擺好,梁函簽單,片刻人就退了出去。
秦至簡正好去衛生間洗手出來,梁函遞了個抱枕給他,「湊合一下,坐著吃吧。」
「不湊合。」秦至簡一邊接過抱枕,一邊牽住梁函的手揉了兩下,「怎麼回事?《黃粱無夢》拍得很累嗎?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梁函有些受不了秦至簡這種游離於□□之外的親密。
他們的關係還沒到這一步,至少在梁函心底,還沒能完全放下戒備去接受秦至簡這樣的示好。
他沉默著,等秦至簡主動放開他。隨即生硬地轉變話題,拆了一次性的筷子說:「先吃飯吧,我是想和你聊工作的。」
梁函態度如此,秦至簡滿腔柔情自然也無處釋放了。
兩個人沉默以對,低頭各自吃了一會飯菜。
秦至簡是因為不知道梁函想說什麼,而梁函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他其實內心還是責怪秦至簡在沈飛揚要軋戲這件事上瞞他的,儘管他理解秦至簡的立場,也知道這是最司空見慣的事情。秦至簡沒錯,錯在他自己喪失理智,不夠專業。
可時至如今,他又要求秦至簡幫忙。
一口氣堵在梁函胸口,不上不下,叫他難受。
秦至簡似乎看出梁函情緒掙扎,扭頭與梁函視線碰撞幾次都不見梁函說話以後,秦至簡起身,去迷你吧的冰箱裡拿出了一罐冰啤酒,自己打開喝了一口,然後又往梁函的方向推了一下,「實在不痛快就喝口酒再說,啤酒,沒多少度數。」
他這麼做原本是試探,梁函既然擺明著說過,若非為了工作或人情,不會輕易喝酒。
秦至簡便想看看,梁函這個說不出口的事,到底是有幾分為工作、幾分未人情。
可出乎秦至簡意料,梁函抬頭看了他一眼,像是能窺清秦至簡心思一般,他接過啤酒罐,毫不猶豫地仰頭喝了一大口下去。
冰涼帶汽的酒精滑過口腔進入食道,梁函仿佛真的振奮了一點。
他對著秦至簡開門見山道:「我想找你幫忙。」
這個態度的梁函,讓秦至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