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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雲靖深吸了一口氣,低下了頭,湊到泛起薄紅的耳垂邊,同她說,「我不太舒服。」
池縈之:???
她往後仰起臉,「殿下怎麼了?可是剛才的紅薯不乾淨,吃壞了肚子?」
「倒不關紅薯的事。」司雲靖手臂用力,把身前的人往懷裡圈緊了些,輕描淡寫說了句,
「剛才聽了池小世子喊舒服,不疼,一時想歪了……和池小世子早上一樣,硬了。」
池縈之:!!!
媽呀,這又是什麼從天而降的虎狼之詞!
她不過是睡了個回籠覺起來,雨也停了,風也歇了,原本對她躲避三尺的太子爺突然搞起斷袖了!
池縈之被猝不及防的刺激詞句給震懵了。微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司雲靖倒是穩穩地控著韁繩,一手把她按在懷裡,沿著崎嶇山道往下緩行。
從七歲開始,就連老爹都再也沒有這樣把她摟在懷裡過了,更不說其他年輕男子。
不能細想,越想越不對勁。
池縈之雙腿用力坐直了身體,悄悄往馬脖子前頭挪了挪。
腰上的手臂卻往後一拉,輕輕鬆鬆把她拉回了懷裡。
「別動。」頭頂的嗓音低沉地傳來,「你不動,我還能忍。你動來動去的,我忍不住。」
池縈之:「……」太子殿下,對著個『少年男子』,你說話這麼騷合適你身份嗎。
「驟雨捲風呢!」她回頭往隊伍後頭尋找,「傷處不疼了,驟雨捲風牽過來,不勞煩太子殿下與臣共騎。」
司雲靖坐在身後,盯著雪白脖頸處浮起的薄紅,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把她按了回去,「池小世子是孤帶出來的,如今意外受了傷,多照顧你一些是必須的。共騎乃小事,不必介懷。」
池縈之低頭,幽幽地瞄了一眼圈住自己腰的有力手臂。
太子爺倒是不介懷了,對著個男人也能硬了,騷話一套一套的,她介懷啊……
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起,上元燈會當夜城樓之上,身後這位醉酒後拋下的那句「進獻上來的庸脂俗粉,也配做孤的內眷?」 眼高於頂,指著城樓下的花車美人品頭論足,身嬌體軟的絕色美人被他貶得一無是處。
太子爺一個鐵錚錚的直男,三番五次警告她不許斷袖,出城巡視了趟軍營,卻突然對她這個『少年男子』動了心思。
果然是素了太久了……直男也撐不住了嗎!!
一場大雨過後,山澗水位暴漲,原本隨處可見的淙淙細流變成了許多白練瀑布。
水聲跟隨了一路,轉過一處山道拐彎,迎面正好是一條小瀑布,垂落下來匯成了山間溪流。
池縈之腦袋嗡嗡的,剛才那句虎狼之詞在她腦海里來回迴蕩著,太刺激了,有點繃不住,她借著喝水休息的機會下了馬,牽著隊伍後面的驟雨捲風去溪邊喝水吃草。
眾人還沒走近小溪邊,最外圍的幾個探路的禁衛忽然齊聲大喊,「對面有野豬!」
池縈之:???
眾禁衛唰得一下簇擁過來,」保衛太子殿下!保衛池世子!」
湍急的溪流對面,一隻棕黑色半大野豬正在悠閒地喝水,被溪這邊的大喊聲驚到了,小眼睛一瞪,屁股一扭,尥蹄子就往野林里跑。
司雲靖下了馬,牽著烏雲踏雪去溪邊喝水,「我們人多,它不敢過來。隨它去吧。」
眾禁衛剛鬆了口氣,就看到池家小世子背著弓箭,小鹿一樣跳過溪流追過去了。
眾禁衛:「……」
司雲靖:「……」
東宮禁衛統領用力搓了一把臉:「……都愣著幹什麼,兄弟們跟過去!」
兩刻鐘後,林子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