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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歸海跪求減免了額度,只要出五萬兩, 太子爺就會放歸自己回封地。看著身邊出了三十萬兩的憨貨,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心情遼闊。
只有池縈之當面問了人,得了個摸不著頭腦的回答,提前離京返程的請求應該是沒希望了,也不知道一萬兩銀子換自己放歸封地的允諾還在不在,最後還來了個拂袖而去,實在是莫名其妙。
想來想去,想得頭疼。
算了,不想了。
回京城的路上,不用再和那位大佛住在一個帳子裡做舍友,壓力驟減,她頓時身心也舒暢了,看路邊的花兒草兒也賞心悅目了。
沒一會兒,前頭過來一個禁衛,傳令叫她去前面說話。
「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
司雲靖放慢了速度,兩馬並行閒話。 「想什麼開心事呢,說說看。」
池縈之指著自己的喉嚨,用手指畫了個叉,從袖口掏出準備好的一張紙,展示給對方看:
「倒嗓。」
司雲靖:「……」
池縈之又從袖子裡摸出第二張紙,展開,
「有事但說無妨。在聽。」
司雲靖:「……沒其他事。回了京城後,照常入宮輪值。」
池縈之點點頭,轉去隊伍後面。
回京城當天,她回了城東老宅子,趕緊先找阿重服了一劑藥,自己舒舒服服洗了個澡,換了身居家常服,蒙頭睡了一覺。
下午精神恢復了,派人送了帖子,把沈梅廷找來了。
沈梅廷當面拆了沈側妃給他的家書,看著看著,眉頭一點點地皺起來。
「池表弟,我家小姑寫了幾千字哭訴,說小表弟天天罰跪,腿都快跪斷了,你父親也不管管漣漪居。說起來,你前陣子在京城遇到什麼事了?我保證沒一件是我們沈家乾的。」
池縈之避開了白玉馬壽禮遇襲的事沒提,只是說,「父親不是不管,他是管不了漣漪居。」她把哥哥給她家書的最後一張紙推過去,「漣漪居催我回去。」
沈梅廷瞅了瞅最後那句『胡不歸』,恍然大悟,
「我說怎麼回事呢,原來是嫌我們沈家沒幫上忙。」
他來回踱了幾步,下不了決心,「不是我們沈家不願意不忙,你能不能順利離京這事,得先過了太子爺那一關,搞不好最後還得送交陛下御前。這個,把握不大啊……」
池縈之把他攔住了,「離京返程這件事不能強求。我另外有件事請你幫忙。」
她把王府老宅子被賊人夜襲的事件斬頭去尾,留了個中段講給沈梅廷。
「老宅子被賊人夜探,損毀了不少東西。能不能把兩撥賊人的來歷幫我查一查。」
沈梅廷一口應承下來,「八品以上的高手,整個京城都數不出十個。哪個家族蓄養了誰,各家心裡都有數。這個不難。我幫你查查去。」
……
既然回到了京城,東宮又當面吩咐過了,第二天早上,當然要早早起身,進宮點卯。
池縈之早上去喊樓思危,沒想到大侄子蒙頭大睡呢。
「昨天回京的半道上,太子爺把我單獨叫過去,跟我說,我在家裡等候我爹回信即可,宮裡點卯不必去了。」
樓思危從床上揉著眼睛坐起來,驚異地反問,「太子爺不是也單獨把你叫過去了嗎?他沒跟你說?」
池縈之:「……他叫我入宮輪值。」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半天,樓思危:「那你今天還去不去?」
「去唄。」
今天實在是不尋常,還走沒到守心齋,居然被人攔下來了。
池縈之望著大開的院門,里外忙碌的宮人,一件件被抬出來的家具,詫異極了。
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