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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女孩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個小盒子,雙手併攏、手心朝上遞到他面前,還挺虔誠。
「我要現在看麼?」江燃澤也雙手接過,有意掂量了下盒子,不是很沉。
常星一向是行動派,直接揭開了禮物盒包裝,雙眸亮晶晶地看著他。
頓時,他的心就像塞了棉花,踏過之處軟綿綿的。
男人怔忪的時候,常星又補充了句:「新年禮物。」
也是,往年他都是一個人度過的,偶爾回叔父叔母家,也冷冷靜靜,總歸有隔閡。
專程為他準備節日禮物的,好像也只有常星一個了吧。
那是一對很耀眼的袖扣,看做工就知道價格不菲,但比價格更重要的是女孩的心意。
「我很喜歡。」江燃澤的聲音鄭重且深情,常星樂呵呵地又從口袋裡拿出巧克力,給他掰了一半,不由分說地塞進男人慾言又止的嘴裡。
「寒假我可能沒辦法一直待在你身邊噢。」常星抓耳撓腮,半天想出來個說辭:「我爸讓我寒假去公司崗位上實習。」
江燃澤瞳孔微動:「這麼急?」
「嗯,不過去開闊下眼界,提前感受生活也挺好的。」
她當然刻意隱瞞了交換的條件。
林蔭的光不真實地透下來,江燃澤走近了幾步,緊箍著女孩的下巴,這個姿勢,常星只能昂著頭看他,他的凜冽、他的情動,都專屬於她。
最終,常星還是沒能逃過江燃澤老父親般的叮囑:「記得,不要讓自己受委屈。」
「放心。」常星的長相挺軟妹,所以看的第一眼都會覺得是軟萌可欺的包子類型,但從小橫慣了,還真挺難改。
女孩的嘴邊還殘留著一點點巧克力:「被欺負了,我就來找江叔叔幫我欺負回去啊。」
江燃澤看不過眼,抬手輕輕擦拭,常星還滔滔不絕的嘴就這麼突然停住了。
男人從嘴角的擦拭偏移到唇上,乾燥的手指碰上濕漉漉的唇,擦槍|走火即是瞬間之事。
容不得退縮,江燃澤的一個小動作,輕而易舉弄得她尾椎骨發麻。
「幹嘛呀江叔叔」常星還很善意地提醒道:「這可是白天,而且還在外面噢。」
「白日宣淫」這四個字她沒敢在江燃澤面前說,那點「變態心思」說不定就被激將出來了呢?
「幹什麼?」男人勾起痞氣的一抹笑,那是常星為數不多地看見男人寫滿正經禁慾的臉上,浮上來的痞性,他含著女孩的上唇,話語含糊不清的:「當然是討債啊。」
有些天沒負距離接觸了,常星一開始只是被他捧著,好在這時候林蔭道上沒什麼人,她懸著的心才得以放一放,投入到和男人的熱吻中。
這時候,她方才明白什麼叫「風雨欲來山滿樓」,情|欲來了,是抵擋不住的,就連周圍的空氣興許也被難捨難分的吻點燃,從而升高了好幾個度。
常星吻技並不好,但也學著江燃澤吻她的樣子去吮吸,落下一輕一重的吻,兩人都剛吃過巧克力,甜膩又苦澀的味道縈繞在舌周,是巧克力味的吻吶。
有時候,男人想吻一個女人,就是想吻了,但女人想吻男人的時候,大多數原因都是想讓他高興,常星明面上沒說,只是用行動一點一點證明。
直到林蔭道上傳來汽車的滴滴聲,常星腦子一轟,八爪魚似的推開了他,一看就知道,是上學時候被逮著抄作業的那種學生,警覺意識很強。
所以說,這註定是個令人難忘的除夕啊。
回到家,常逸正試著從輪椅上站起來,但他的腿傷沒好完整,顫顫巍巍的,根本不可能去夠到離他有段距離的書。
看了一段時間,常星決定大發慈悲,誰讓人都住進來了呢?關係再怎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