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頁(第1/2 页)
祁白嚴默許了小姑娘偷懶,並不說什麼。
吃完飯兩個人一起收拾,唐施問:「後天你要去b市嗎?」
祁白嚴道:「嗯。商量出版的事。」
唐施蹭過去,看著他,咬唇道:「我沒有課。」
祁白嚴笑:「所以?」
唐施瞪著眼看他,一副驚訝的樣子——所什麼以,表達很明顯啊。
祁白嚴卻並不打算挑明,「嗯?」也正正看著她,一副真的不知道的樣子。
唐施只好道:「……我想和你一起去。」
祁白嚴親她一口,「好。」
唐施反應過來,看著他道:「故意的?」
祁白嚴坦然看著她,「什麼?」
唐施很是狐疑,瞅他兩眼,小聲嘀咕道:「……是故意的吧,還裝那麼像。」
祁白嚴笑:「說大聲點,我聽不到。」
唐施「哼哼」兩聲不說話了。小姑娘表情嬌俏可愛,祁白嚴拉過人,道:「我現在很想吻你,怎麼辦?」
唐施臉一下子變紅,瞅他一眼,倒不像從前那般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小聲道:「……你剛剛吻我也沒問呀。」
祁白嚴一板正經道:「剛剛只是日常親昵,現在不一定。我覺得我會吻很久。」
唐施撇過頭,更小聲道:「……能吻多久呀。」竟帶了一些小小的吐槽。
祁白嚴抿唇,問:「是不是以前吻的都不久?」男人不能滿足自己的女人,這是恥辱。
唐施不說話。小說里都說能吻一個半個小時呀。
於是這一天,兩個人在廚房台邊,接了有史以來時間最長的一個吻,小姑娘嘴唇紅艷艷,破皮紅腫,晚上還塗了消腫的藥。
祁白嚴快入睡前接到羅院長的簡訊通知,說是有一封重要郵件需要轉發,祁白嚴只好起來去書房開電腦。
等電腦開機的時候,祁白嚴無意間翻到抽屜里唐施之前看的書,也看到了她沒有發表的一篇論文。
論著書里的標籤是他親手夾進去的,夾在哪兒祁白嚴很清楚,一個月前他夾在那兒,一個月後還在那兒,前半本書全是筆記,後半本書光潔如新。
唐施新發表的論文是小論文,沒什麼光彩,抽屜里的那一沓,只差一個結尾,非常優秀。祁白嚴翻到最後,心頭全是寒意,寒得手心冒冷汗。他甚至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頭部鈍痛。
怎麼回事?
他一下子想到了某種可能,卻不想相信。
祁白嚴打開唐施常放讀書筆記的抽屜,拿了最下面一本。
寒意陣陣,祁白嚴嘴抿得極緊——上面全是佛典筆記,沒有一本元曲相關。
祁白嚴放下筆記,又從裡面抽了最底層的出來,依舊是佛典筆記;再抽一本,還是佛典筆記,當打開第四本筆記時,他才看到元曲。
而做筆記的時間,已經是一個月前。
所以,停下來的意思是放棄學術事業,不是一時,而是永久?明明可以完成發表一篇優秀的論文,為什麼不發表?在忙什麼?看佛學?和他在一起?陪他出差?
祁白嚴神色不明,將筆記重新放回去,檢查了羅院長發過來的郵件,又轉發出去,關機。
為什麼?
祁白嚴看著一牆的佛學書籍,又看著對立著的一牆的元曲書籍,心裡驚濤駭浪!
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他在什麼時候逼著她做了這樣的決定?
他學佛,不代表要她跟著一起學佛!
為什麼要看這麼多佛學的書?
為什麼放著元曲論著不看,看佛學的書?
他們兩個該是兩個獨立的人相愛的啊,為什麼一方要退讓自己熱愛的事業?兩個人完整獨立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