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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冊禮成。
豫京眾鬼們歡呼著開始湧入流水席,嚴涼摟住曲朝露,向著冊封使們道謝。
嚴涼湊近曲朝露耳邊,低低笑道:「頭一次見你穿得這樣端莊肅穆,不想風姿不減,反而讓我移不開眼。」
曲朝露略有委屈的道:「阿涼,衣服好沉……」
嚴涼失笑:「快回去換下吧,這是仿照陽間親王正妃們出席正式場合的吉服製作的,秦廣王專程送來。先前我也掂了重量,委屈你這纖瘦身子了。」
曲朝露撒嬌道:「能有這樣的經歷,就是衣服壓垮了我,我也高興。」
嚴涼笑得歡喜,攬著曲朝露去更衣,接著雙雙出席在主殿內的家宴,與陰曹的鬼神們把酒言歡。
酒席上的酒水,用的依舊是曲朝露的桂花釀。
整個主殿裡瀰漫著醉人的甜香味,各位鬼神們不斷的舉起酒杯,恭喜上座的嚴涼和曲朝露。
白無常性格圓潤健談,拉著大傢伙說了好些開懷的話,把容娘都逗得笑個不停。
岑陌連喝下好幾杯桂花酒,咧開嘴,露出白白的兩排牙齒,舉杯向曲朝露道:「屬下敬夫人一杯!」
曲朝露持著酒杯回敬,笑道:「多謝武判官了。」
岑陌是打心眼的高興,生時嚴涼孑然一身的死了,斷了嚴家的香火,不想死後竟會締結這麼一段姻緣。岑陌雖然遺憾嚴涼已死,但總歸還有那麼點欣慰,也由衷的希望曲朝露能夠和嚴涼恩愛到底。
天色晚了,酒席也散了。
不少鬼神都要加班加點的去處理各自的事務,待第二天報給嚴涼批覆。
曲朝露飲下不少桂花釀,這會兒隱有些薄醉。
方才嚴涼怕她著涼,逼著她多穿了一件狐皮大氅,現在飲了酒後不斷的發熱,額頭上已經沾了濕漉漉的汗珠。
她雙眼迷離含情的望向嚴涼,臉蛋紅潤嫵媚,身子像是沒了骨頭似的靠在嚴涼的懷裡。
她這副樣子比桂花釀還要醉人,嚴涼摟著她回寢殿,腦海里不斷的回放著那日她在自己身下邊扭動邊喘的嬌柔之態。
這麼想著,嚴涼的聯想便越發的散開,忍不住沖曲朝露笑了笑,聲音溫柔無比:「熱了?」
曲朝露點點頭:「是覺得好熱,想回房了換衣裳。」
嚴涼輕輕抹了一下她額角的薄汗,心口一瞬間燥熱的難以把持,他的嗓音啞了下去:「回房便脫了吧。」
曲朝露沒有深思這句話的真實含義,於是等到她回到寢殿,脫下了狐皮大氅和大氅下的石榴裙後,就被嚴涼一把抱起,抱上了床。
這張黃花梨木大床周圍的那好些層迤邐的紗帳,輕輕的起伏著落了下來,將床上的人影遮蓋得若隱若現,最是惹人無限遐想。
曲朝露剩下的衣服都被嚴涼脫了,玉色的身子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身下。
這具神力新塑造出來的身體比起之前的魂體,少了些雪白的鈞窯瓷色,卻是多了層粉嫩瑩潤的光澤,比肉身更加的堅韌彈性,更加的飽滿鮮活。
嚴涼動作極其的溫柔,親吻和愛撫流連在曲朝露的身上,刺激得她嬌喘連連,喘著喘著就濕潤起來。
她嬌吟著扭動身體,秘徑那裡不斷的淌水,水漬在軟軟的床褥上漸漸的洇開。嚴涼只覺得她濕潤的樣子太是銷魂媚骨,她像是身體裡有著擠不完的水分似的。
曲朝露的理智快要滅頂了,她幫著嚴涼把衣物除去,與他四肢相纏的摟抱在一起,無意識的為他張開雙腿。只是,當嚴涼開始抵在她的入口輕輕的擦弄時,曲朝露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這具身體是神力重新幻化出的新身體,那麼待會兒等嚴涼進來,她不會還要再疼一次吧!
她忙想提醒嚴涼輕一點,卻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