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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柚咬著唇,細細地喘:「不行的,我還在養傷,醫生說了我還不能激烈運動。」
喬椹琰扳過祁柚的肩膀,將她抵在櫥壁上,吻從她的額頭一寸一寸地落在柔軟的唇瓣。
「養傷還往外跑?」
祁柚被他吻得眼神迷離,手抵在他胸膛輕輕推了推,「你怎麼知道?」
「刷卡記錄出賣了你。」
「……」
「可你還沒洗澡。」
「乖,等下再陪我洗一個。」
而後,祁柚的唇被徹底封住,他的吻輾轉纏綿,一時輕一時重。祁柚被放平在榻上,男人滾燙的身軀壓上來,她只覺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很難挨。
這次她受傷,喬椹琰忍耐了很久,每天晚上抱著她入睡的時候,總要冷靜許久才能將心底的慾念壓抑下去。
好不容易等到她好了,怎能輕易放過她。
可到底是心疼她的,動作比從前溫柔了不少,姿勢也遷就著她腿上的傷,生怕弄疼了她。
最極致的時候,喬椹琰掐著祁柚的腰窩,深深地親吻最柔軟的奶油,貼著她,反覆呢喃她的名字。
「柚柚……」
這一聲直直戳中了祁柚心底最柔軟的某處,她勾著他的脖子,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反反覆覆折騰了好久,祁柚累得睜不開眼睛,枕著喬椹琰的臂彎沉沉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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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下了雨,今晨天色灰濛濛的,層層烏雲堆積,秋風捲起地面枯黃的落葉,蕭瑟的涼意從窗戶縫隙鑽進來。
傷好之後,祁柚夜裡攀在喬椹琰身上的手和腿更加肆意了,恨不得變身樹袋熊一整夜都掛在他身上。
大清早又踢了被子,儘管半夜幫她蓋了幾次,她的手和腳還是會不聽話地往外鑽。
喬椹琰醒來的時候,她裸露在外邊的肌膚冰涼一片。
牆上的時鐘指向六點過十分,喬椹琰今天醒的比平時早些。
昨夜一回家就被小嬌妻迷了魂,要的很急,折騰到了深夜,原本計劃帶回家完成的工作也被擱置了。
今天上午有個重要會議,有幾組數據需要提前整理,儘管溫柔鄉讓人不舍,喬椹琰還是不得不早些起床把欠下的工作完成。
他揉揉眉骨,隨意套了一件浴袍,將女人不老實的手按回被子裡,在她的黑髮落下淺淺一吻,轉身去了書房。
早上八點,祁柚被冷醒。
她皺了皺小臉,將手伸回被窩,翻了個身往側邊鑽了鑽,尋求暖意。
小腿往旁邊一搭,撲了個空,床的另一邊已然空空如也。
喬椹琰站在全身鏡前整理領口,從鏡子裡看見祁柚慢騰騰地坐起來,挑眉無聲笑笑,「醒了?」
祁柚點點頭,赤著腳下床,揉了揉睡意惺忪的眼睛走到喬椹琰跟前,迷迷糊糊地嘟囔道:「你怎麼起得這麼早,我都被冷醒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輕微的哭腔,看似嗔怪,實則撒嬌。
「嗯,昨晚有點工作沒來及收尾。」他拉開專門收置領帶的抽屜,「幫我選一條。」
祁柚看了眼他今天搭配的西裝外套,指尖從數條領帶上拂過,選了條暗藍色系的遞過去。
喬椹琰將襯衫領翻起,卻沒接,微微彎下脖子,眼神示意她幫自己繫上。
換做從前,祁柚怕是起床氣早發作過一百八十回了,將他的臉推得遠遠的,想本小姐給你系領帶?狗男人做什麼青天白日夢呢!
可今天她也不知中了什麼邪,鬼使神差地就踮起了腳尖,將領帶搭上他的脖子,心底竟還冒出了絲絲甜意。
祁柚系領帶的手法不甚嫻熟,來回折騰了好久也沒能綁出一個像樣的領結,喬椹琰倒也不著急,低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