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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衛家老早就知道陣法的位置?」青岩驚訝道,「那為什麼衛陽一點都沒看出來?」
「倒是我們小看衛家了,」青決嘆了口氣,「直到今天,我們才依靠尊上看清楚那大大小小的陣法的位置,看衛家這建房子大的陣勢,似乎是老早就知道了,看那少爺房剛好建在陣眼,他們了解地還不是一星半點兒。」
「衛陽他打進衛家內部這麼多年,居然一點都沒有看出來麼?」青岩皺著眉頭,「他也像我們一樣,被騙了麼?」
悟空抬步便走,青決握著青岩的手突然沉默下來。
「哥哥,你為什麼不說話?」青岩搖了搖他的手,問道。
「你哥哥是怕,衛陽不是被騙了,他是明明知道,卻沒有告訴你們。」悟空金色的短髮一晃一晃的,他走在前面,說出的話卻冰冷,「我對衛陽沒什麼仇,可也沒有什麼好感,陣法的事,我寧願用最惡意的態度來揣測他。」
「你閉嘴!」青決握著青岩的手猛地一用力,狠狠地了悟空一眼,「衛陽不會騙我們的!這件事他做了有什麼好處?他和我們一樣,也想出去的!」
「你還這麼覺得麼,小妖?」悟空回過頭來看他,眼眸裡帶著譏諷的笑意,「陷入愛河的妖精,通通都是瘋子。」
「就像你相信著那位尊上一樣,我們也相信著衛陽。」青決的眼神沒有絲毫的躲閃,「衛陽不會背叛我們,他語我們來說,是父親和師父的結合,我信他,青岩也信他。」
洞府的門就在眼前,悟空和青決青岩,沒有為找到陣眼所在地而輕鬆半分。
不僅僅是因為要在那少爺房裡找到真正的陣眼是困難的,更讓人不放心的事仍然呆在衛家大宅里丟了魂的衛陽。
「無論怎麼樣,我都要把這件事告訴衛陽,」青決的聲音堅定,「不僅僅是因為相信他,你也知道我們根本沒有能力靜悄悄地潛進衛家中心的少爺房,唯有衛陽,能去那裡。」
青決青岩人形還未形成,兩隻妖不過百歲,低微的法力不足以躲開衛家多如牛毛的守衛。
悟空沒有搖頭,只是坐下來,問道:「那你們應該怎麼和他說?怎麼和他解釋你們突然知道了陣眼的位置?你們是目睹了,所以信了小金和我,那麼衛陽呢?他會信麼?」
「我知道你不想讓他知道你的存在,其實我也不想,」青決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臉,「我們因為忌憚著那位尊上和你所掌握的功法,又因為共同落在這陣法里同病相憐,所以對你算是以禮相待,相處地也算好,但衛陽的排外心思比我們更重,他對你,絕對是不會有什麼好舉動。」
悟空輕輕地哼了一聲。
衛陽全身經脈受損,不能修煉,說起來和他也不過是半斤八兩而已。
「你藏起來吧,我把衛陽叫過來,」青決斟酌著,「我不會亂說的,我和青岩,是絕對不希望你和衛陽撕破臉的。」
青岩又把他拉到養兔子的角落裡,那群兔子似乎和他熟悉了一樣,有幾隻還蹭了蹭他的褲腳。
悟空摸了摸兔子那柔軟的白毛,也乖乖地沒有亂動,他知道如果想要解開著陣法,留在衛家的衛陽,是絕對不能缺的。
只是指望著那玲瓏心思的青岩,不要犯蠢才好。
悟空聽到竹笛的聲音,大概是留在外面的青決在吹,似乎是召喚衛陽的一種方法,這聲音很細,只是在不久之後,穿著青色長衫的衛陽,就帶著憔悴的面容,踏進了洞府。
「怎麼了?」他的聲音是聽地出的沙啞,似乎很沒有精神,「你很少用那竹笛來喚我,一開始,我還以為那是聽錯了。」
「你怎麼了?」青決看到他臉色很不好,嚇了一跳,連忙帶他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你臉色很不好。」
衛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