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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氣完整的一次之後,青決攤在青岩身邊又累又疼,幾乎快要暈過去。
悟空拿了一個碗過來,潑了他一身的冷水,山間的水很涼,澆在身上,青決瞬間就醒了。
「起來,再運兩次,」悟空的聲音嚴肅,大概是遇到功法的事,他一點情面都不留,「快點!」
青決掙扎地再次盤起來,第二次運氣的時候,不會舒服一點,只會更疼。按照悟空的要求運氣三次之後,青決再也撐不下去,暈倒在青決身邊。
悟空把青決額頭上的冷汗擦乾淨,暗嘆了一句:「功法練錯害死妖啊。」青靈留下的功法頂尖是沒錯,但估計她怎麼也沒想到後輩人練錯了會受這種苦。
青決青岩都沒有醒,悟空走出去給青岩找草藥,外面的天色算是亮了一點,細小的光線透過樹縫漏下來,這裡植被密集,悟空沒有離洞府太遠,都能找到一些治傷止血的草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沒有上衣,原來穿著的那一件,已經在昨天晚上情急之下撕了給青岩綁傷口,這個季節不冷,但上身不穿衣服走在濕氣很足的山林里,悟空還是有一種打噴嚏的衝動。
凡人的身體就是脆弱,悟空無奈地搖了搖頭。
蒼天為何不賜他一件衣服,難道他以後要靠芭蕉葉度日麼?
悟空扯了一片葉子含進嘴裡,苦澀的味道讓他更清醒了一點,他一路順著草藥的長勢找過去,卻發現茂密的草叢裡突然露出一段灰色的衣袖。
難道上天給他送衣服來了?
悟空站直了身體,呆愣了一下,然後伸手扯著那段衣袖,直到把那隻衣袖的主人整個扯出來。那人已經暈了,即使被悟空拉拉扯扯地也依然不省人事,悟空挑了挑眉,再次蹲下去,然後捏著那人的下巴讓他把臉轉過來。
這人長地真眼熟啊。
下一秒,認出了人的悟空鐵青著臉把手裡采了很久的草藥「啪」地一聲扔到那人臉上去。
我只要衣服,沒打算讓你把這人送過來!老天爺你這個二貨!
鬼知道衛理心這個少爺又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暈倒在這裡。
悟空想殺他,但不是現在,一是陣眼就在衛理心的房間,衛理心作為房間的主人那裡面有什麼東西誰都沒有他清楚,陣法不解,他就得好好的。
二是衛陽,昨天目睹了衛陽那瘋子樣,保不齊衛理心出了什麼事衛陽就自爆隨他去了,衛陽雖然經脈有損,但好歹是修行千年的妖,自爆的話,他們這兩妖一佛出不了陣法那叫必死無疑。
無論是怎麼算,衛理心都不能出事。
悟空皺著眉頭看他,似乎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最終還是發泄式地往他身上踹了幾腳。
要不是小金,他早就死在那佛像里了,不管這人發什麼瘋,衛理心想置他於死地那是板上釘釘的,難道還指望他有什麼好臉色麼?
似乎覺得踹幾腳還不夠,睚眥必報的悟空一臉流氓樣把老天爺賜給自己的襯衣從衛理心身上扒下來,然後毫無心理壓力地披在自己身上。
只是扒衣服的時候,悟空卻發現了一點奇怪的東西。
衛理心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悟空粗魯地把衛理心翻來翻去,卻還是沒有找到一點點可以讓人昏迷的傷。
呼吸平穩,衛理心就像是睡著了,可是睡地在死,被悟空這樣翻動,怎麼樣都得醒了。
他不是被人下藥了吧?可是怎麼會從守衛森嚴的衛家跑到這裡來?衛陽不是守著他麼?
碰上衛陽衛理心這一對瘋子的事,他果然永遠都弄不明白。
衛家找人部隊應該很快就會過來,衛陽也會過來,衛理心是藏不住的,悟空不想和那些人碰上,所以他扯了衛理心的衣服,把原來扔人臉上的草藥一根根撿起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