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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郎被自家大哥帶回去,一期也把小短刀們帶了回去,最後不知道為什麼,阿昭和裹著被單的付喪神坐在了一起。
「我是山姥切國廣。受足利城主長尾顯長的委託所打的刀。是山姥切的仿製品。但是,我才不是什麼冒牌貨。是國廣的第一傑作!你那是什麼眼神……對我是仿品感到在意嗎?」被風微微吹起被單,金色的頭髮很是耀眼,在相顧無言喝了半罈子酒之後,他突然道。
阿昭不知道該說什麼,總感覺說什麼都不合適。
「……我沒有這方面的記憶,所以不知道什麼仿品。」他只好這樣說道,好像自己也是一個仿品,所以什麼安慰的話說出來都很奇怪,「山姥切國廣……是國廣的第一傑作,真的好厲害!」
「我要走了……去向遠方……」
裹著被單的內向自閉傑作國廣付喪神頭頂開始冒煙,然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醉著睡著了。
阿昭好奇的蹲下去,戳了一下被單下的臉蛋,然後上手,把那件雖然看著髒兮兮但是實際上還有一股柔順劑味道的被單扒拉下來。
……
最後,和燭台切光忠一起收拾了廚房後,一點醉意都沒有的阿昭循著記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榻榻米上,阿昭想著著一整天發生的各種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些傻傻的笑了,笑著笑著,心裡卻好像有點空落落的。
好像在熱鬧散盡之後,人就容易失落。
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搭上了眼睛。
「是有什麼煩心事嗎?」一道含笑的聲音突然響起,阿昭悚然一驚,放下手,被壓的有點模糊的眼睛只看到一道模糊的白影。
「啊——」
他被嚇到驚呼一聲,感覺心臟在胸腔里瘋狂跳動,激烈到快要跳出去了。
「喲,嚇到了嗎?」
「還……還用說嗎?這樣子的話,不管是誰都會被嚇到的好嗎?」阿昭不由得把心裡想的話說了出來。
「哈哈哈哈,沒關係沒關係,人生就是需要一點驚嚇的,如果儘是能夠預料到的事,心會先一步死去的……」
阿昭:「……」
「我是鶴丸國永,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了嗎?」
阿昭死魚眼。
也許是阿昭的反應有點好玩,自稱鶴丸國永的付喪神走近了兩步,在阿昭面前揮了揮手:「嘛,喜歡這樣的驚喜嗎?」
「……不喜歡。」阿昭很誠實。
「大半夜的不休息,嘆氣做什麼?難道剛才的歡迎會你不滿意?」
「不是……」阿昭搖頭,「只是我沒有關於之前的記憶,誰也不認識,說不定我不是小烏,而是其他的什麼人……」
他們歡迎的只是小烏,作為付喪神的小烏,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阿昭,還是小烏。
「你怎麼會這樣想呢,你和其他的小烏可一點也不一樣。」鶴丸國永坐在阿昭對面,「『世界上每一件事,每一個人,只要存在就是合理的……』這句話不是你自己說過的嗎?現在反倒自己開始糾結了?而且,你的經歷可是和別的小烏不一樣,我認為,每個鶴丸國永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小烏也是。」
阿昭不說話。
窗外的月色皎潔,鋪天蓋地的灑下來,照的室內一片銀色。
他摸了摸口袋,突然摸出來一顆糖。
兩個人一起分著吃了糖,鶴丸就離開了,阿昭這會兒一點睡意都沒有。
他閉上眼睛,把那個面板拉出來,仔細的研究它的功能,最後發現,這……不就是一個手機嗎?除了不能打電話和多出來一個任務系統app外,和他的手機一模一樣啊……
連裡面的三消小遊戲的關卡都一樣,備忘錄里還有他最後留給父母的話,他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