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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湛心裡越發有些不好的預感,心想先瞞著回頭找大夫問問。
此時人在懷裡劉湛是再也不想忍了。
「今晚來點不一樣的。」劉湛痞笑著親吻他的唇。
天知道宋鳳林最怕他說這句話,直到……他就恨不得將劉湛埋進坑裡。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刷新了他的認知,宋鳳林一開始又驚又怒又窘迫,漂亮的丹鳳眼裡都是屈辱的淚水。
劉湛在耳旁呢喃著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在最後那一瞬間宋鳳林一團漿糊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他完了。
次日天方蒙蒙亮,岑州兵營便響起了鼓點,全營士兵都要集合早訓。
伴隨鼓點劉湛神清氣爽的出現在校場,他隨手把官服下擺別在腰間走到武器架取了一把戰戟,而後抓小雞似的逮了曹鳴對打。
他們這十來個最早跟著劉湛的少年,如今職位最低的都是千戶長了。
每一個都由劉湛親手調教出來,目前只有曹鳴沒跟在劉湛身邊,曹鳴似乎也憋了一股氣更是用盡了全力在跟劉湛過招。
最後還是劉湛更勝一籌。
曹鳴力竭躺倒在地上,劉湛走過去將他拉坐起來。
「頭兒,你讓我跟在身邊吧,我也想上戰場。」曹鳴哭喪著臉。
劉湛摸了把臉上的汗。「以後有的是機會。」
曹鳴哀嚎。「可是時間久了你就忘了我了。」
劉湛好笑的拍了一把他的後腦勺。「想什麼呢,大家的父母妻兒身家性命都在武源縣,換了別人去守我怎麼能安心,待岑州大局定下來我自然會帶著你。」
「真的?頭兒,這可說定了啊。」曹鳴嘿嘿笑著爬起來跟著劉湛屁股後面晨跑。
「武源縣一切都好,我派了一百士兵常駐在雲中書院附近,平日裡天蒼村也不許外鄉人進出,若有異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當天宋鳳林睡到了日上三竿,到了午時方渾身酸痛的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罪魁禍首。劉湛合衣側躺在他旁邊看書,宋鳳林二話不說抄起一本書就砸了過去。
「謀殺親夫啊你。」劉湛不躲也不閃被砸了一腦袋還嬉皮笑臉。
想起昨晚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宋鳳林便氣不打一處來,抬起腳就踹,被躲開了再踹,這沒臉沒皮的臭流氓還逼他說那些下流的話光是回想都臊得慌。
「哎哎,別踢下面踢壞了以後只能用五指姑娘了啊。」劉湛握住那隻白皙的玉足不撒手。
什麼五指姑娘?宋鳳林愣了一下方反映過來,頓時雙耳都紅透了。
正是因為他一逗就面紅耳赤的這才讓某個流氓欲罷不能,劉湛趁機低頭吻了吻他的腳背,宋鳳林整個觸電一般的收回腳慌忙藏進被子裡。
劉湛心裡更加痒痒,下一刻就撲了過去把人按住一通揉擰,所謂小別勝新婚,整整一天劉湛幾乎寸步不離的膩著,一到夜裡就更加沒羞沒臊。
因不便久留到岑州的第三天宋鳳林一行人啟程返回武源縣,臨行前他給劉湛留下了三萬兩銀票。
「你在軍中也要孝敬上峰,雖然不多那些京城來的將軍不一定看得上,但是禮節還是要做到位,想來那些大人也不會跟一個窮鄉僻壤出身的小子計較。」宋鳳林語帶調侃。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窮鄉僻壤出身的野小子。」劉湛哈哈一笑。
他親自為宋鳳林牽馬,兩人並肩走在林中小路。
宋鳳林望著林子黃的紅的葉子眼裡有些憂慮。「周澶那裡,你怕是要親自走一趟解釋方招一事,位高權重的人疑心病也重,若不打消他的疑慮日積月累終成隱患。」
劉湛摟了摟他的肩。「我會的,莫要擔心。」說罷長嘆了一口氣。「完了,我都捨不得讓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