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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這麼硬，床上別喊停就行。」他的關心脫口而出就變了味兒。

「」

陳就一句嚇唬，林意瑾乖乖閉嘴，老老實實穿上拖鞋，再不敢逞能地說自己身體素質很好。

「浴室在樓上，去吧。放心，我不上去，門上也有反鎖的卡扣。」他害怕他家姑娘多想，便給足了她安全感。

林意瑾乖乖點頭，又吞吞吐吐地問：「那個」

「怎麼？」陳就臉上藏著睏倦，但極有耐心地等她說話。

「我這個衣服不大適合穿著睡覺？」林意瑾低頭看著自己這一身禮服，睡覺著實不合適。

陳就邊解了手上的腕錶，邊往樓梯方向走：「跟著我。」

「哦。好。」林意瑾倆手提著裙子，踩著陳就修長的影子跟在他身後蹦蹦噠噠上了樓。

陳就從衣帽間隨手抓了一件他的白t恤塞給她：「其他需要的在浴室左下的柜子里都有。」

——

沖了個熱水澡，身上的睏乏消去很多，林意瑾擦乾了身子，包著浴巾把貼身衣物洗了吹乾。最後套上了那件白t，她鬼使神差地揪起衣服嗅了嗅。

除去那層淡淡的菸草味，是清冽又澀澀的香氣，她被下了蠱似得聞了又聞，「陳就身上似乎就是這個味道」

圍在腿上的浴巾鬆了開來往下滑落，林意瑾突然回過神來。一邊兒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態，一邊撈住了浴巾搭在了洗手台上。

她沒多少心思地把頭髮吹了個半干出了浴室。

一樓沒開燈，二樓廊燈昏黃柔和地亮著，她躡手躡腳地往樓下探了探。

陳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指尖捏著猩紅的菸頭忽明忽滅。他應該是剛打完電話，腿邊的手機屏幕剛滅掉。

額前的髮絲有些亂，神情慵懶至極。襯衫開了一顆扣子，往下隱著精瘦的腰身。林意瑾瞧著他，此時此景和平時在外的感覺是大不相同的。

她恍然有種幻想——若有一個他和她的家。他坐在樓下的沙發上，她站在樓梯上望著他。衣帽間裡有他的西裝有她的長裙，書房裡有他的合同有她的作業

他掀了掀眼皮兒，入目一雙又直又白的腿，沒有一絲贅肉。白t恤的邊遮住大腿根，落於膝蓋上。燈光順著她的腳一寸寸鋪開，他的眸色愈發深了些。

林意瑾順著一階一階走下來：「我洗完了。」她站在樓梯邊，望著他道。

髮絲說干未乾，微微順著水珠，素白的臉上五官精緻，透亮的眸子裡熏上了一層熱氣。

她長地就是清清冷冷的，一副都無所謂的模樣。偏偏她想對誰好，眼睛裡的光藏不住地跑出來，她不自知地勾人。

他傾身把煙把摁在菸灰缸里，錯開目光調侃：「你的意思是等我洗完？」

眼尾暈上羞澀，她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

她的意思含糊不清。

「好了，」他索性不逗她，語氣溫柔道：「三點多了，快去睡吧。」

原著劇情里的「酣暢淋漓」沒有重現，反而這個夜晚是安靜又安穩的。

林意瑾幾乎栽進床上就睡著了。至於陳就是客房將就著忍了又忍的一晚。

他捨不得碰她。

翌日。

林意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近十點。手機因為沒電關機，調好的鬧鐘根本沒響。

她閉著眼，勉強露出一條縫，摸索了半天才確定了拖鞋的位置。

「還沒吃飯啊？」房間外隱隱地傳來年輕女人的聲音。「這麼晚？」

「嗯。」回答的人是陳就。

林意瑾整個人都僵住，女人？誰會來陳就家裡話音兒不像程穎，難不成林以清嘛？!

這倆人還一來一回地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