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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洲毫不在意她褲子髒濕,俯身抱起她,對面前的女人說:「滾開!」
「你跟誰說話呢!我說你什麼素質!」紅衣女脾氣更加火爆,叉著腰一下子就底氣更足了:「我說呢難怪女兒這麼沒素質,什麼樣的家長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不准你罵我妹妹!」久久不見人回來的子銳過來,看到這副場景,衝進來就擋在子漾面前,推開紅衣女。
紅衣女大笑:「原來還有個壞胚子呢,大家都來看看這一家子人都什麼素質啊,老壞的壞,小的刁蠻任性,還推我。」她衝到廁所門口索性喊了起來,「你們都來看看,我可什麼都沒幹,這邊就打人了!這社會是怎麼了我好好幫某些沒素質的家長教育孩子,這人倒好,帶著孩子打起大人來了,世風日下世風日下,我怎麼也沒想到,我來醫院好好看病人,還能碰到這種惡毒的人真是太慘了!」
紅衣女聲淚俱下,賣的一手好慘,不妨礙她潑髒水罵人的同時又將自己牢牢建立在道德的制高點上。
「爸爸,我、我們道歉好不好。」子漾看到這副場景,早就嚇得臉一片慘白,緊緊抱著莊洲的脖子靠著他。
「我們又沒做錯,憑什麼要道歉。」子銳看到子漾濕褲子,早就紅了眼眶,仍舊倔強地站在她身前,憤怒地盯著門前鬧事的女人。
莊洲把子漾放下,交給子銳,「拉好妹妹。」
「爸爸……」子漾不放心地看著他。
子銳同樣看著他,雖然不說話,但眼裡對他的生疏背後同樣帶著擔心。
奇異的感覺彷彿一道暖流緩緩流過,滲入四肢百骸,竄入心間,他擋也擋不住。
莊洲掩下那股莫名,起身走向紅衣女。
「你、你幹什麼?」紅衣女感覺極強的危險來臨之感,以為他想打人,「你、你敢動手!這麼多人都看著呢!」
在她的呼喊下,好事者都從病房遛了出來,小小走廊早堆滿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莊洲淺笑,只是那笑容極不走心,仿若鬼魅在黑暗之中的陰森邪笑,下一秒就從牆上脫落下來,奪去病房不知哪個人的生命。
現在,這樣的恐懼感也緊緊包裹著紅衣女,讓她呼吸有些艱難,鋒芒在背,冷汗早不知何時滲出,被一條冰冷的吐著蛇信子的太攀蛇盯上也不過如此。
莊洲沒什麼溫度的說:「賠禮道歉?」
「是啊。」紅衣女梗著脖子,重拾底氣揪住自己的衣袖:「你知道我這件衣服多少錢嗎?你看看她的髒手給我摸成了什麼樣。」
女人又開始罵罵咧咧:「都什麼素質摸過尿的衣服還敢碰我的……啊啊啊你幹什麼?!」
女人驚慌跳腳,眼見面前男人不知從哪裡摸出打火機直接點燃她袖子。
「你!你要殺人!」女人一陣恐懼,跳腳飛打著狼狽脫下外套甩給他。
莊洲揪著衣袖一角,任所謂的高價衣服就耷拉脫在廁所門口的地上,不鹹不淡的拿著打火機將女人所謂的髒的那一塊從袖子上燒下,然後遞給旁邊看熱鬧的護士,「拿去檢測吧。」
「檢測什麼!」紅衣女睜大眼睛,「你把我衣服都燒了,光天化日你別想跑了。」
原本衣服只是髒了一塊,結果這男人直接把那一塊周圍點燃扯了下來。現在她扔在地上的衣服,袖子少了一大塊,這衣服徹底毀了。
紅衣女眼前一黑,腿腳軟綿,站都站不穩了,這可是她剛買的衣服。
「尿液啊,既然你說她手髒摸壞了你的衣服,那你的衣服上一定會留下殘存的尿液分子。」莊洲收回打火機,朝旁邊一個人擺了下頭。
莊洲人糊但防不住他喜歡裝逼隨身出門帶保鏢。
一個高大的黑衣男子上前一把抓住紅衣女。
莊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