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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圈腿?陸菟兩眼冒火?她這駕馭得了jk的美少女細腿,怎麼就被他說的如此不堪?
要點臉吧,就你是藝術品我是騾子腿,陸菟腰伸的有多直,說出來的話就多沒底氣:「那……給點跑腿費?」市儈的陸菟不得不猜測莊洲是想趁此機會敲她竹槓,果然,莊洲滿意的點點頭,對著面前一桌子菜順杆爬,「你先把這頓飯錢付了吧。」
陸菟看著桌上的三文魚、北極貝、帝王蟹……眼前一黑,仿佛聽見錢的聲音從她的口袋落到莊洲口袋,她為什麼要專挑貴的點。
生無可戀的把目光投向孩子。
子漾,「媽媽,怎麼了?」
「你們都給我起來,再吃點,不吃完不能走。」她哀切可憐的如同待宰羊羔。
「我和哥哥都吃的好飽啊。」子漾摸著圓滾滾的肚皮說。
子銳忍不住瞟了她一眼,陸菟以為他還能再吃,頓生喜悅,子銳冷哼了一聲,高傲的說:「蠢女人,你去廁所的時候,服務員來都結過帳了。」
陸菟臉上立馬泛起燦爛笑容,扭頭看向莊洲,好像大少爺身邊伺候吃飯的小丫鬟,一個勁給他夾食物,「你多吃點,人美心善的人必須多吃點,幫你的大長腿也吃點。」
「打住。」莊洲擋住她殷勤的舉動,「我付了錢不妨礙你堅持己見一意孤行要還我錢,我若不成人之美,豈不顯得我十分小人,背後說不定還要落你口舌。」
陸菟:「?」你看我像冤大頭嗎?
「再說了,看你如此大方的拿錢賄賂我,我不得不反思公司給你的薪水是否過高以至於你還能生出些污穢不堪的想法,當著孩子們的面就岌岌於教壞祖國的花朵並把我這個日常可口的飯菜染上你腦袋裡骯髒的金錢交易散發的腐朽味道,其心可誅,果然,女人一旦有錢就容易變壞,還是把錢都交給我吧。」
他連連嘆氣,世風日下,道德淪喪,哀其不振,「怕你不認帳,那包東西的小票還在我上衣口袋,你一併還了吧,想這種小錢你也不在乎。」
說著說著,莊洲語氣又變得悲哀,「奮鬥這麼多年,還不如一個做助理的有錢。」
這高帽戴的,要不是陸菟確信自己口袋比臉還乾淨,真要懷疑自己其實是個隱形富豪了。
「我沒錢!」陸菟拍下筷子,認清當前形勢後,立馬又做小伏低,連番認錯,聲淚俱下,「是我的錯,不該使喚你去給我買東西,更不該讓你在前女友面前跌份,你饒了我……」
「前女友?」莊洲突然打斷她的話,眼裡戲謔頓消,有些冷淡的看著她,片刻後意味深長的說,「對啊,你怎麼會不認識她。」
陸菟啞然,知道自己提了不該提的過往。
「我,我和她其實也沒什麼?」陸菟弱弱補充。
莊洲冷笑,「是嗎?她對你還是記憶猶新。」
莊洲嘴裡的刺身忽然變得冰涼,原本頗豐富的一桌菜猝不及防的變成嚼蠟般食之無味。
他對再次見到於白容沒甚感覺,甚至因為她魯莽幫忙的舉動心生煩躁,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毫不猶豫讓陸菟拒絕她,但是於白容的那句感慨中帶著譏諷的笑卻在陸菟輕鬆隨意的玩笑中刺耳的再次響起,之前莊洲還在惱怒陸菟慣會找麻煩,忽視了心裡那縷煩躁和刻意被他遺忘的事情。
陸菟的「前女友」,瞬間點醒了他,不是點明他和於白容的關係,而是讓他再次憶起他和陸菟兩人以前無法調和的矛盾。這個矛盾,像一個線團用掉了一半毛線針織了一個半成品的毛衣,於白容的出現像幾根壞掉的棒針將毛衣和線全部攪亂,毛衣不是毛衣,線亂成一團。
回程中,莊洲一直表情淡淡,陸菟幾次嬉笑和他說話,都被他態度冷淡的給打發了回去。
陸菟咂咂嘴,不會莊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