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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玉蟬衝著她微微一笑,道,「不知道信王的性命夠不夠呢?」
「你們不可能接近他的。」顧清淺對著韓雲渚有著絕對的信任。
玉蟬淡淡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枚玉佩,遞到顧清淺的眼前,道:「看看這個,您再選擇是否相信?」
顧清淺看著玉蟬手中的玉佩,這塊玉佩是當初母后送給蕭彥的,他從不離身,而這塊玉佩在她這裡,也就是說,蕭彥很可能正在他們的監控下。
玉蟬接著說道:「雖然信王身邊有不少保護他的人,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些人中其實有我們的人。」
顧清淺愣了愣,眼眸微微下垂,她緩緩起身坐在了玉蟬的對面,全然沒有被威脅的無奈和憤怒,反而十分淡然的反問道:「你們的計劃緋玥可曾知道?」
玉蟬微微一愣,不明白她此時還在問易緋玥是何意,她猶豫了一下,道:「她知道。」
「你騙我,」顧清淺輕輕地笑了,直視她的眼睛,十分堅定地看著玉蟬,「她或許知道姑母想對本宮做什麼,但是具體計劃她絕對不知道。」
「為什麼你如此斷定。」
「若真是如此,」顧清淺慢慢地閉上了眼睛,輕聲道,「她也不會是你們下藥的目標之一。」
「對,」玉蟬一時間有些惱怒,道,「她並不知道我們的真正計劃,但是那又如何!」
顧清淺睜開眼睛,柔柔地笑著,眼中出現了那日那抹鮮紅色闖入書房內焦急的模樣,蕭霽華是她的母親,她不願意去反抗,卻又不希望自己受傷:「這對本宮來說足夠了。」
「嘶」
易緋玥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看著周圍熟悉的環境,微微一愣,她猛得坐了起來,這是她的房間沒有錯,但是自己昏迷前是和顧清淺在一起的,而此時顧清淺不知道在哪裡,她起身打開門走了出去,卻看到了院中正坐著沈令泱。
「醒了。」沈令泱看了一眼易緋玥淡淡地問道。
「清淺呢。」易緋玥快步走向沈令泱,冷聲問道。
「你睡了三天三夜了,身子尚未復原,還是回屋多休息為好。」沈令泱答非所問,避開了易緋玥的問題。
「藥是你下的!對不對!」易緋玥並未打算就這麼放過,她繼續對著沈令泱說道,「那日是我和清淺一起釣的魚,也是我親手殺的魚,從未假借過他人之手,這期間只有你一人來過!而且,你還將我支開!說!是不是你!」
沈令泱微微垂下頭,道:「請尊主回屋休息。」
「好,」易緋玥往後退了幾步,「既然你不願意說,那麼我就去找肯說得人。」說完,轉身就要往外走。
沈令泱立馬來到易緋玥的面前,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重複著剛剛的話:「請尊主回屋休息。」
「本尊要是說不呢?」
沈令泱輕輕閉上眼睛,似要將一些東西抹去,隨後她睜開眼睛,頓時寒氣乍現,她緩緩地拔出手中的長劍直指易緋玥的胸口,道:「那就莫要怪我了。」
易緋玥靜靜地看著沈令泱,良久之後,開口說道:「令泱,我並不想與你刀劍相向,但是你不願意告訴我,我只能去找母親了。」
「我和兄長的命都是大長公主救的,所以只能對不起你了。」沈令泱劍鋒一轉,直接沖向易緋玥。
易緋玥轉身輕巧的躲開沈令泱這一劍,她微微一愣,沈令泱這一劍看似殺氣十足,卻過於軟綿,或者說,只是單純地沖向自己而言,但是她也來不及多想,直接拔身而起,飛出了院子,往大長公主的書房方向而去。沈令泱轉身看著易緋玥離去的背影,將劍慢慢地放回劍鞘,也不去追。
「令泱,你這種攔法,是不是太草率了?」顧安從一旁閃了出來,本著吃瓜群眾的精神,以為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