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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瓊暖是個領地意識極強的人,她的人,她一定得想方設法的護著。
這日,屋外的天氣本是極冷的,祝眀奕卻想在屋外潑上一盆冷水,身上熱的仿佛不是他自己,明明說了那樣曖昧不清話的她,那方面卻不行,想要更深的纏綿悱惻,她卻再無動作。
祝眀奕抿著薄唇,連祝蓮送來的寄託相思的信也懶得搭理,轉身打著做飯的藉口,享受雪花的洗禮。他太熱了,但是他是個哥兒,他得時刻記住矜持。
否則方才他得壓著她的唇,只有更親密的舉動才能讓他身與心達到滿足的熨帖。他可真是個放浪的哥兒,往後可得收斂著,以免在她面前露出馬腳,被她嫌棄。
祝眀奕這廂打著算盤,卻不知謝瓊暖臉上的紅暈也剛剛消除。
她一個接受現代教育的女人,從小,便是男人對她告白,這可是她明白心意後的第一次。原以為,總能得到他的回應,卻不料,卻得來一個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應該沒有猜錯吧?祝眀奕這哥兒喜歡自己,月余前她便知道。可是他方才為何那般表現,難道是她?說話太過露骨?嚇著了女尊國的小哥兒。
榆木疙瘩謝瓊暖扶了扶額頭,想了大半天也沒有想清楚緣由。
視線無意的落在地上掉落的信紙上,她眼裡的情深與澀意消失殆盡。
琉璃色的杏眸內閃過一絲深思,祝蓮這個人很奇怪,疑似穿書者。
她與她接觸並不深,見過她的兩三次,她反覆的提到明年春天。
以往她倒並不把這樣一個人放在眼裡,然而經過前些時日,她猛然發現自己的穿越興許並不偶然,祝蓮、秦楚生二人的穿越,甚至都與她的穿越搭上了干係。
那麼她得重新分析分析這些人的舉動了。
謝瓊暖是個異能者,異能者的記憶力是普通人難比,以往她不願意刻意回憶,總覺得這樣做便比普通人少了幾分樂趣。但是涉及到正經事兒,她必須得靜下心來,仔細想想。
那日,她家門口,祝蓮說:「不久後落水村將有大禍降至。讓她到時拿著她給她的銀子去嵐山求救。」今日這封信里更明確提到,明年三月她必回來接她。
這意味著什麼?
謝瓊暖仔細一串聯,祝蓮欲語還休,刻意隱瞞的事情已經很是清晰,明年春天過後,落水村有大禍將至,屆時祝蓮看到的未來里,她是走投無路的。必須得去嵐山書院找她,向她求救。
謝瓊暖拿起祝蓮給她的信,仔仔細細的再次閱讀了一遍。
想來原本祝蓮的計劃是,自己迫於大禍臨頭,背井離鄉孤苦無依投靠與她。
但是這之間出現了變故,祝百盛把自己是祝眀奕童養妻的事情,寫信告訴了祝蓮。女同祝蓮對自己執念太深,因此寫來這封信,告訴自己等她。等她權勢滔天,帶她坐享榮華富貴。
問題便來了,祝蓮身為一個知道未來走向的穿越者,她既然敢在信里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籌謀大事兒,明年三月之前便能獲得滔天權勢?那此大事十有八九會成功。
此大事是什麼?祝蓮寫這封信的時候是秋天,信件來往本就有遲緩,從嵐山書院到落水村,路途遙遠,信件到她手中遲到一兩個月再正常不過。
也就是說祝蓮寫這封信的時候,她並沒有遇到秦楚生。可是她若想獲得滔天的權勢除了秦楚生還有誰能給。
還有一點也很可疑,秦楚生自從離開落水村,也有一月有餘,但是他並沒有返回來尋她,連打聽她的人也沒有。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謝瓊暖心內疑惑不斷,她如今整日待在村子裡,外界消息閉塞。很多事打聽起來卻有些不方便。
看來過幾日還是要到松花鎮,去酒樓待上一待,聽聽茶餘飯後,大家談論的州郡之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