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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更肆無忌憚了,變著法地揉捏她,硬生生用她的體溫捂暖了他的手,皇帝的神色看起來才好些。
「若禮部侍郎許知禮真的貪污這麼多錢,又霸占了田產,皇上會如何處置他?」於心然小心翼翼地問道,手臂攬住了皇帝的脖頸,此時的他應該是很好說話的。
「視情節嚴重,要麼斬首、要麼抄家、或者流放。」皇帝攬著她的腰,一邊開始欣賞著從她手裡順過去的小手爐。
「若他貪污還殺了人?皇上會如何處置?」
「斬首,家裡人或斬或流放。」皇帝放下手爐收回視線看向她,近在咫尺的容顏丰神俊朗,「怎麼?貴妃對此事很感興趣?」
她垂下頭,聲音也跟著小了下去,「不,沒有,臣妾只是好奇問問罷了,誒?」皇帝的手居然探入她的衣擺!掌心貼在她纖腰側輕輕摩挲著,玉扳指觸到她的皮膚,凍得她一激靈,這個色中餓鬼真會拿她消遣!
她心裡裝著事全然無心思邀寵,按住皇帝的手,「臣妾冷。」
皇帝輕輕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才慢慢從繁複的衣裙中抽回手放過了她,「幽州行宮氣候宜人,等開春就隨朕過去。」
「唔。」於心然如蒙大赦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每年至少有三四個月的時間,皇帝都會帶著百官和妃嬪們在幽州行宮度過。去年,皇后差點燒了淑妃的寢殿,一場鬧劇幾乎收不了場。今年她一定要找個藉口留在皇宮!如此一來自己可得小半年的悠閒日子了。
心裡打著小算盤,面上可不敢表現出來,乖順地執起筆繼續抄書。
沒過幾日,都察院迅速查明了禮部侍郎受賄之罪行,皇帝立即革了他的職,下令其全家流放惠州。
今日皇帝接見番邦使臣,於心然終於得了安生不必去御書房在君王眼皮底下抄書。
「娘娘,徐御史求見。」一喜進來稟告。
於心然放下話本,懷疑自己聽錯了,徐雁秋好大的膽子,皇帝當日發了那樣的話他居然還敢來。
起身推開窗戶,透過縫隙望過去,花園裡徐雁秋著一襲單薄官服於寒風之中紋絲不動,一副見不到她就不走的樣子。
於心然無法只能召他進殿。
「你究竟意欲何為?」
「王氏兄弟在官場橫行,侯夫人王氏草菅人命,臣身為御史不能看著他們霍亂朝綱。只要娘娘肯助臣一臂之力,臣有把我一定會令王氏伏法!」
要令王氏伏法,一定得去了她後台,王家百年世家,在朝中樹大根深,扳倒他們談何容易。更何況自己是有王家扶持才坐上貴妃之位。她一方面想查清母親之事的,一面又怕以卵擊石,弄得自己和妹妹最後落個悽慘下場。
於心然萬分糾結,「若本宮助你,你能保證接下來無論發生任何事,都不會牽扯到本宮身上嗎?」
「臣向已故雙親起誓,即使粉身碎骨都不會連累娘娘!」徐雁秋正氣凜然,也才十七的年華,比她還小一歲,金榜題名春風得意之時,於心然都不明白他為何如此固執。
相較於他,自己顯得如此懦弱,連親自為母親報仇都不敢。這幾日她思考再三,王家雖式微,可自己若不自量力與其為敵,勢必敗北、死者已矣,自己與妹妹好好地過好這一生就好。海有潮汐,人有起落,將來若得了時機再查清母親之死為她報仇。
只是,徐雁秋說了不會連累她,自己透露些事也無妨。
「侯夫人在京城最大的後台便是她兩位兄長,她的大哥為工部尚書,為人正派聲望頗高,無懈可擊。但是她的二哥,光祿寺卿從三品。你說你父親做官時遭過王家人打壓?應該就是他了吧?聽聞他貪污納賄,又好女色,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其中」
於心然細細回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