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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呀,是光仔來準備料理嗎?」鶴丸的眼睛頓時再次亮了起來:「那麼就由我來幫忙吧!」
我本想說其實並不需要為我這麼興師動眾的。即使對他們所做的工作依然只是一知半解,可從他們的言談中,我也能判斷出來,眼下他們大概並沒有更多閒暇在接待我這種事情上分神。
可看著鶴丸國永那副模樣,我到底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事實上……」髭切再次開口:「時政方面對這次的事情也算重視,雖然這次並沒有涉及到什麼重大的事件,但卻也是有動搖這個世界『根本存在』的風險的。」
「有些細節的處理時政方面也還沒有結論,左右這裡的時間流速與外面不同,早些或晚些也沒太大差別,小千不如在這裡稍稍停留一下吧。」
其實我很想問髭切,他們到底在與什麼戰鬥,可我並沒能問出口。短暫的思索過後,我點了點頭。
經歷了過去那段如同夢境一樣的時間,或許我也應該好好沉澱一下心情——而眼下倒是個不錯的機會。
只是坐在髭切給我準備下的房間裡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個重要的疑惑未曾跟髭切求證過。
我從懷中摸出了那柄小脅差。
這無疑是我的武器,上面家紋的模樣和雕刻手法都是無法模仿的,而刀身上纏繞著的能與我產生共鳴的微弱靈力更是在說明,這就是我之前遺失在鬼殺隊的那一把——
可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並不覺得髭切會特意跑去跟鬼殺隊進行交涉,儘管髭切是付喪神,但在對這些鬼怪知之甚少,卻又有得天獨厚的靈力感知的鬼殺隊士面前,他能否取得對方信任還是兩說,更何況替我說話。
可他確實拿回了我的刀。
這樣獨自的思索也不過是徒勞無功,我很清楚這一點,於是我決定索性直接去找髭切問個清楚。
不過還沒等我走出房門,卻是有人先叩響了它。
「哥哥讓我來看看你這裡是不是還有什麼需要。」站在門口的穿著黑色頗寬鬆的運動款洋服的青年說。
「明明已經做過這麼精細的準備了,再有什麼不滿足的,我這個客人就太難伺候了吧。」我扯起唇角,帶著副慣是親切的模樣迎了上去:「好久不見了,薄綠。」
頂著薄綠色短髮的青年微怔了一下,隨即也好似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恍然似的說了句:「啊……說來也是,千雅小姐大概已經度過很長一段時日了……」
我這才想起,髭切曾經說過,這裡與外界的時間流速本就是不同的。
我笑得更燦爛了些:「嘛——總歸是有些時候沒見了,說一句『好久不見』,也未嘗不可。」
聽了我這樣胡亂的說法,膝丸沉默了一下,也終於是半是被迫般地應了聲「好久不見」。
比起髭切的溫潤圓滑,膝丸總是更直率一些,雖然他也在儘量保持著作為平安貴族佩刀理應擁有的端莊與優雅,可在遇上這種玩笑似的場合時,他臉上無法掩藏的尷尬總會顯得他十分可愛。
也難怪髭切總是忍不住欺負他。
「說起來薄綠你來得正好。」收斂了玩笑的心思,我總算想起了自己本來要做的事情:「我正準備去找髭切,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哥哥的話……」膝丸有些猶豫地拖長了音調,似乎是在思索這樣的信息是否該跟我透露,不過大約是髭切跟他說過什麼的,又或者因為他本就是源氏的重寶,而我又姑且算是源氏的一員,雖然不是護佑我的刀劍,但終究也算有點關聯的。
總之他對我也還是帶著信任的。
「還在與時政派來的專員交涉。」膝丸說。
「是有什麼問題嗎?」我頓時有些緊張了起來。總覺得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