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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夭就是這麼個人,她跟他戀愛,如果他不動,可能真的是一輩子都在戀愛。
他不會告訴林夭,感覺到她想他的時候,他多興奮。
恨不得馬上飛回國。
他呼吸沉下去,幾乎撈不起來:「我等不急了,總想著逼一逼你。」
逼她承認。
林夭被他的語氣燙到,思緒跟著沉下去。
大概只有江嘉屹會用這種情緒飽含熱烈的口吻跟她講話。
他側開臉,避開她的視線,深呼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戀愛,確確實實是我更喜歡你,你完全可以換一個人,但是我不行了。」
江嘉屹低垂了眼,眼底昏暗麻木,又氣惱:「林夭,我真的不行,這麼多年,我還真該死的就只習慣你一個。」
所以聽到她對於江夏知的存在而在意時,他第一個反應是荒謬,然後才是高興。
「一開始還有點不服氣,憑什麼,後來乾脆沒脾氣了,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別跑就行,雖然挺無奈,但還真是這樣。」
江嘉屹抱著她,手撫在她後腦,渾身鬆散了,帶點兒自嘲的無力。
似乎是第一次跟她這樣講話。
幾乎要把心剖開來給她看個清楚。
講到後面,他聲音已經越發沙啞,到最後呼吸也跟著發抖。
那顫抖的呼吸打在她頸脖,滾熱的氣息,像要燒進她心裡。
她閉上眼,紅了眼圈。
「沒別人了。」
江嘉屹身體一僵。
她聲音很輕地告訴他:「沒有別人,只有你,我之前還沒吃過誰的醋,任何人。」
如果是從前,不管是故意想讓她吃醋跟別人搞曖昧的,還是無意識讓她吃醋的,她都立馬說分手了,沒有一個可以留到第二天的。
只有江嘉屹。
她摸著煙盒,有一下沒一下地打開又合上,反反覆覆:
「我還真挺怕你跟江夏知有什麼關係。」
這感覺讓她陌生,好像是真的有點怕。
「我不太會表達感情,」她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有那麼點僵硬,「其實說起來,我好像跟你一樣,如果是別人,我也不太行……」
她五年多沒戀愛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除了他以外,誰也進不了她心裡了。
或許是當初青澀的告白。
又或許是更久之前,她無從得知。
「你對於我來說的確是不一樣,」林夭仰了仰脖子,很無奈,「發繩斷掉的時候,我在想,那是你五年多的感情,我想撿回來,但是那時候場面太亂,沒——」
江嘉屹毫不猶豫吻了她。
很重,很深,幾乎要深入靈魂的厚重。
他一邊吻她,一邊啞聲問:「哭了?」
「沒。」
「我吻到你的眼淚了。」
是哭了,沒忍住。
林夭抬手想擦,被他擋下來,一一用唇去吻乾淨了。
她心顫抖著,感受到他的溫柔和全部感情。
「跟我戀愛是不是很累?」
其實她也有自知之明,以前的戀愛,她也被提過分手,理由是太累了。
說她像捂不熱的冰,怎麼也融化不了。
現代人啊,誰也沒有那麼多心力去治癒另一個人。
「還行,可能是這麼多年,習慣了。」他說。
「別哭了。」他繼續吻她眼角,小心翼翼的輕,虔誠的輕柔的。
他向她低聲解釋:「我給張總揭露了江夏知評論文章造假,團隊包裝的事情,畫展後期她幾乎不在現場了。」
江嘉屹保證:「我絕對不出軌,不劈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