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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買它幹嘛,你有地方養馬嗎?」他只覺得這個太監很無聊,有時候像個大姑娘似的竟想些有的沒的。
「我叔在京城有房子,養一匹馬問題不大,我很喜歡它,若是它不肯讓您騎了,我就把它買走吧。」
「好啊,五百兩銀子,用我要賞你的五百兩銀子買它?」載鉞戲謔的說著,看著對方一臉莫名的表情,他就特別開心!
「您要賞我五百兩銀子,為何?」耿圓不明白。
「因為你救了我啊,我自然是要賞你的……用它買下烏夜,你干不干?」他其實是在開玩笑,但對方卻並不這麼認為。
「我買,我不要那五百兩銀子!」小圓子斬釘截鐵的說,眼瞳中沒有一絲猶豫,當初在宮裡的時候,他可做不到拿五百兩去換匹馬的,可人都會變,如今他不再把錢看得如此重要了,因為人活著,總要有些除了金錢之外的追求。
「你可別後悔!」該說這個人是笨蛋呢,還是少根兒筋?載鉞覺得有些無趣,便轉身離開了前院,想回後院休息了。
「不後悔!」身後的人又道,唉,傻子一個!五百兩都能買十幾匹最上等的好馬了。
但走到房門口,他就聽到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便對身後走著的小圓子說道:「給我煮碗面去,送到書房來。」被自己折騰了半宿的伶人還在裡面休息,他再怎麼不識風雅也不能去攪合人家睡覺啊!
「是我這就去準備!」小圓子說完就快步走向廚房,還好昨天有剩下的食材。
當小圓子提著食盒來到書房的時候,載鉞正坐在桌前寫信,停到進來就隨口道:「給我泡杯茶去。」
「已經泡好了,給您端過來。」他打開食盒將茶壺拿了出來,送到了載鉞身邊,又轉身去拿面和小菜。
載鉞正為了回信頭疼,儘管他沒有忘了阿瑪,但卻對阿瑪信里提的某些事情毫無印象了,可卻唯獨記得額娘是如何被太福晉折磨致死的,因為這件事給他的影響太深了。
將飯菜放到桌上之後,小圓子就坐在門口守著,但其實已經困得直打哈欠了。
載鉞越想就越發的著急,甚至想到頭又開始疼了,他立馬揉著太陽穴,煩躁的掀翻了桌上的筆墨紙硯,險些連放在旁邊的茶水和麵條都打翻。
小圓子知他難受,連忙從懷裡拿出清涼的藥膏,幫他抹在了太陽穴,邊揉邊溫柔的說:「您不要急,什麼也別想了……一會兒就不疼了!」頭疼並不會持續很久,只是間歇性的,而且不使勁想事情一般不會發作。
載鉞喘著粗氣,沒一會兒就覺得舒服了些,他推開小圓子,沒好氣的說:「快把這裡收拾一下,我吃了東西還得寫信。」
耿圓一聲未吭,就彎下腰,打掃起滿地的狼藉來了,還好硯台沒有摔碎,只是墨汁撒了一地,他只得拿來抹布,仔細的擦拭,但一抬頭就發現載鉞還低頭揉著太陽穴,根本沒有動筷子吃飯。
從前對方是個幾乎不會生病的人,身體好得不得了,而如今卻落下了頑疾,楊大夫說頭疼可能會長期持續,或許慢慢的會有減弱,要想著痊癒恐怕只有聽天由命了。
想到這兒,小圓子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方才對伶人的嫉妒之心反而讓他覺得羞恥,他不應該嫉妒!
輔國公略微側過臉,就發現小圓子在落淚,而且是用一種哀憐的眼神望著自己,他有些吃驚,但又被對方哭得梨花帶雨的神態迷惑了,原來這個人這麼好看呢?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臉頰和鼻頭微微發紅,緊緊的咬著下唇,楚楚可憐,尤其是那雙含春的美眸簡直勾人魂魄,讓他險些拔不出來!
他此前竟然沒有發覺,哦,難怪朴把總對此人另眼相看,原來是貪圖小圓子的色相,即便是太監也能當成女人來玩弄麼!
「哭什麼?覺得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