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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都缺吃的,怕去晚了讓別人挖走,就都決定早早動手。」二蛋也是看見別人去挖,才回家提籃子來找許諾。
出人意料的許諾搖搖頭,「不去,那麼一點大夠幹什麼的。再說我家不缺吃的,不和他們去搶了。」
他見二蛋瞪大眼睛吃驚的看著他,知道是原主以前要是這種情況早就提籃子跟他走了,有一點能吃的東西也要弄回來。
許諾笑眯眯的給他解惑,一直廚房角落捆著的野雞和野兔,得意的顯擺道:「這些東西我家都吃不完,還挖什麼野菜啊!」
「呀!」二蛋過去蹲到野雞旁邊,「哪來的野雞、野兔,還這麼多?」
「我們家程戈帶回來的,鍋里還燉著一隻雞呢!」許諾提到程戈,笑得眼睛都要眯起來,「真是太能幹了,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剛起來他就把雞和兔子拿回來了。」
他和二蛋比劃著名程戈背回來多少柴火,又說程戈劈柴有多快,最後感嘆道:「他太能幹了,以後我們家生活會越來越好,我就天天給他做肉吃,讓他好好補補,太辛苦了。」
他牛皮吹的響,把二蛋忽悠的一愣一愣的,看看地上的野雞和野兔,還有鍋里燉出香味的雞,點點頭說:「嗯,你和我堂哥以後日子好著呢。」
程戈坐在院子裡,聽到他們對話,露出一抹微笑。如果不是怕太顯眼,他可以拿回很多東西,這些小東西他根本看不上眼。
「程戈,你多吃點。」飯桌上,許諾一個勁兒給他夾雞肉,「你放心,我一定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程戈:「…………」又是這話,他咋聽著這麼彆扭呢。
吃完飯,二蛋搶著去刷碗,許諾拉著程戈談心。話里話外暗示:「嗯,我們馬上要種地了。你也知道,我昨天跟村長說把地要回來自己種。」
許諾一邊說一邊觀察程戈:「這哪哪都需要錢,我想著跟你上山,多打點獵物回來,到時賣點錢回來用。」
程戈不為所動,任由許諾巧舌如簧,他是一言不發,明顯拒絕的意思。
「喂,你到底什麼意思,能不能給句話。」許諾不多的耐性終於耗盡,臉上盡顯不耐煩之色。
這個悶葫蘆真是夠夠的,八槓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與許諾的性格截然相反。
「我。」許諾指著自己鼻子,提醒程戈:「一家之主,你要想好怎麼說。」不但彰顯自己身份,還暗含威脅之意。
這也不怪許諾猴急,哪個少年不衝動,不熱血沸騰,對於一些挑戰充滿積極性。
更何況是打獵這種在現代已經消失的野外活動,在這裡有這個機會,是多麼讓人興奮的事。
狩獵是改變生活的一個開始,也是他現在能爭取到的,他怎麼能不動心不積極,否則也不會對程戈死纏爛打。
程戈對他這個一家之主終於有了反應,轉頭看向許諾似笑非笑,「糧食是我的,昨天花的銀子也是我的。」輕描淡寫的話語激的許諾差點跳起來。
「今天打的野雞、野兔,還有砍的柴火。」程戈眼裡不知是嘲諷還是不屑,「這些都是我的,一家之主要如何?」
「好好好 。」許諾叉腰站在程戈面前,氣得手有些發抖,指著他說:「你牛,你狂,你厲害。」
「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我離了你能不能活。」無論是程戈的話還是神態,都不是許諾能接受的。
對於這樣的挑釁,在現代他早一巴掌扇過去,哪會讓他這麼安穩的呆著。只是形式比人強,他如今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只能另尋打他臉的方式。
「二蛋。」許諾怒喝一聲,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我們走,讓他自己在這反省。看看他這態度是不是應該對我這個恩人該有的,再想清楚這個家到底是誰說了算。」